['9320004', 'H文作者淦烂企划、', '脑洞文 如果黄文作者们娘化后会发生什么呢?(坏笑)\n被淦烂的不止一个 会有很多作者惨遭毒手(当然 我会事先征求他们同意的)\n第一个迫害的是我自己', ['R-18G', '性转', '淦烂', '迫害作者', '重口', '睡姦', '切腹'], '空镜胧影', 9]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天魔篇(1) “啊......好烦!好烦啊!写不出东西感觉脑子要空掉了,连色色都写不出来我他妈还能做好什么?我真他妈的是个废物!”我双手抱头拄在桌子上绝望地盯着键盘不放,一边锤着自己的脑袋一边无力的哀嚎起来。我是个见不得光的黄文作者,也是个社会底层的loser。每天忙着干不完的工作,吃着廉价但足以果腹的食物,在一眼就能看到尽头的人生道路上宛如丧尸一般匐行着。 虽说如此,但是就像我这种底层的渣滓也是有网络游戏这项娱乐活动的。不...与其说是娱乐不如说是幕后操盘手专为底层定制的精神麻醉剂,而现在就连这一丝丝麻醉作用都被那些有钱人剥夺了。那些公子哥们放着身边好好的女人不操,香车美酒高雅娱乐玩腻歪了就开始琢磨着像戏弄蚂蚁一样戏弄我们这些苦哈哈,本来就效果有限的精神麻醉剂被铜臭味搞得像臭水沟一般让人避之不及。 无奈之下我的兴趣开始从网游上的砍砍杀杀向搞黄色这条不归路上偏移,从一开始的找色图看黄书到后来自己写文其实也没用多长时间的转变。毕竟就算是搞黄色的创作者也是需要恰饭生活的,不可能白白浪费时间无偿更新。这些我都懂,也很理解他们,但是随之而来的色色的荒漠则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没办法,经历了几轮荒漠洗礼的我只好尝试着把自己写的黄段子修改之后发布到了网站上。本来想要是没人愿意看我这种渣文笔的话就算了吧,可没成想居然还算受欢迎。看着逐渐增多的点击和评论,我不禁有些开心。就算是这样的我也会给其他人带来快乐、被人需要着吗?啊....原来我也不是一无是处嘛,难道这就是找到人生意义的感觉?这种为他人带来快乐,给自己带来精神上的满足感居然如此让我愉悦。 这种满足感仿佛是上瘾性极强的毒物一般深深俘获了我的大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已经依赖上了这种感觉。写黄文逐渐占据了我大部分的休息时间,让我本就劳累的状态雪上加霜。可是我不在乎,就算猝死了又能怎么样?有谁会在乎呢?我的精神可能是有些问题的,只有这点我毫不怀疑。 某次通宵码字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胸口不适。那一瞬间我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可是没有,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正倒在床上。是昨晚我挣扎着躺到床上睡下了吗?我不知道,总之我还活着。但是令我奇怪的是,床边的桌子上多了一个药剂瓶。那瓶子里如星云般旋转烁光的液体看起来颇为漂亮,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可以入口的样子。话虽如此,我也并没有将它丢掉,而是放到了电脑边上当做了一个精致的摆件。 今天是我断更的第二个星期了,由于疲惫和持续不断的负面情绪影响下,我始终都写不出什么东西,看着文档里那堆删删改改无数遍狗屁不通的玩意我真恨不得一枪崩了自己。呆坐在电脑前,我无来由的感到了一阵恐惧。书友们会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很没用?觉得我是个废人?不!我才不要这样!本身现实里就糟糕的一塌糊涂的我如果失去了人生的意义,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好!我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渣滓!用力地锤了两下自己的脑袋之后,我抬起了头,用湿润且挂着黑眼圈儿的眼睛痴痴地看着屏幕发起呆来。 所以说好羡慕之前故事里写的女主角啊,没有任何的烦心事只需要自由自在的玩乐和做爱就好了。有时候真的好想变成故事中的肉便器,反正什么也不需要想,只需要被人干到坏掉露出阿嘿颜就完事了,简单而快乐还有人关心。 滴滴滴~滴滴滴~聊天软件的系统提示声不断地响起,心烦意乱的我随手点开了显示全部消息,结果各个群群友铺天盖地的七夕快乐和秀恩爱的聊天记录却瞬间击溃了我那早已跌落谷底的心。按照往常的话我的反应大概率是直接退群了事,可是今天却有些不同。心态崩到极点的我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右手随之鬼使神差地拿起了了桌子上那瓶散发微光的药剂。反正我这种人活着也是多余,要么干脆把这瓶奇怪的东西喝下去算了。死了算逑,死不了那就算我命不该绝,明早醒来接着挣扎。 咕嘟嘟嘟~咳咳咳!“我靠这特么是啥啊!?味道也太鬼畜了吧!”我本意是想一口气干了这瓶奇怪的玩意来着,可惜才喝进去一口就差点被呛到喷出来。这瓶看起来颜值颇高的药剂深刻教育了我人不可貌相的真谛,你敢想象那种味道简直和克苏鲁一样不可名状?我感觉自己再不缓一缓的话自己可能随时都会吐出来,于是放下药瓶捂着喉咙揉了半晌,这才渐渐减轻了嗓子里的灼烧感。可是随之而来的则是异常猛烈的困意,就像是几天几夜没合眼的那种,脑子也开始昏沉了起来。所以说这他妈的底是个啥啊?刚喝下去才多一会儿就见效了?带着强烈的疑问,我跌跌撞撞地扑倒在了床上失去了意识。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的酸痛感和窗外照进屋子里的阳光让我痛苦地眯着眼睛醒了过来。我没死?算了...活着就活着吧,不过以后我是绝对不会再喝这种奇怪的东西了,那味道简直太恶心了。 啊...话说身体真是好疼啊,胸口也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昨天喝的那东西该不会有副作用吧?要真是这样的话我还不如找个地方跳下去算了。揉了揉太阳穴后费力地睁开了眼睛,宿醉般的头痛和眩晕感让我的脑袋仿佛要裂开来一样。强打精神扶着床沿勉强坐起,我决定先洗把脸先清醒一下再说。 起身后,我像是废人一样扶着墙开始往卫生间挪去。话说怎么感觉胸口有点重?还有点一颤一颤的感觉?我虽然不算那种八块腹肌的型男但赘肉这种东西还是没有的吧?带着强烈的疑问,我单手扶墙低头看去。却发现自己胸口不知何时隆起了两个鼓涨而起的肉块,此时正随着我的动作轻轻颤动着,透过背心甚至还能看见峰峦顶端处两个挺立着的小小凸起。 这是...奶子?我的脑子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而愣住了,双手本能地就开始往胸口摸去,想确认一下这到底是不是幻觉。可是因为这种脑子犯浑的动作让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失去了支撑,而结果就是害得自己在短暂的坠落感之后痛苦的摔倒在地。 “嘶~~~好疼...疼死我了...”因为疼痛不堪的身体再次受创的原因,我无助的地在躺地上蜷缩成一团,压抑已久的痛苦让我不自觉地痛呼了两声。可是...这声音...为什么是女人的声音?伴随着强烈的疑问,我的手指抚上了自己的喉管。平滑的脖颈无声地诉说着喉结已然消失的事实,而另一只手则是带着疑问探入了裤子里摸索了起来。 理所当然的,之前该有的东西已经没有了,触手可及的就只有光洁无毛的下体和一道湿润的缝隙。“啊...果然鸡巴消失了啊...所以说我这是变成女人了?”其实对于这种事我的接受能力还是蛮高的,至少以我个人精神病级别的脑回路来说感觉这并没有什么好值得惊讶的。断然不会像那些本子里一惊一乍的小屁孩一样把诸如,“卧槽!老子的鸡巴呢!?”之类的话挂在嘴边。 就目前的手感来看,自己转变后的身材还算是很不错的。但是现在我主要考虑的还是自己颜值方面的事情,但愿转变后的样子是以自己原来的样子为基础吧。毕竟总的来说之前的自己颜值不算差来着,可千万别给我变成奇奇怪怪的样子啊。 忍住了身体上的疼痛,我挣扎着爬起来,步伐踉跄地走到了卫生间里。看着镜子里那张柔和美化后差不多中等偏上的面容,我放松地叹了口气。可是...这个状态...,看着镜中自己顶着黑眼圈和死鱼眼的那张脸,说实话我还真的很想吐槽一下。拜我之前熬夜像喝水一般又丧又没精神的状态所赐,现在的我乍一看就和那种嗑药磕大了的颓废女差不多,看起来一脸死相。不过这倒是无甚所谓,毕竟能用就行呗。 什么?你问我我要怎么用?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房间躺下,伸手捞起了那个屏幕碎了一角的旧手机打开了聊天软件。 域外天魔:@全体成员 都在吗? A:想要这种群主(黑丝捆绑).jpg B:欢迎群主(掰嘴喂春药).jpg C:(架起群主按到炮机上).jpg D:(摸奶子).jpg E:指责鸽子精的良心(戳胸).jpg F:要么更新要么女装,选一个吧。(举起小裙子).jpg G:催也没用的,谁都有卡文的时候,没思路你们催的再猛群主也是写不出来的。 域外天魔:...... 域外天魔:那个...我宣布个事儿啊。 D:你接下来要说的是,我是个傻逼! 域外天魔:滚...... A:群主你接着说 域外天魔:我昨天觉得活着没意思想自杀,脑子抽筋喝了一瓶不知道哪来的奇怪东西。但是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好像变成妹子了? G:嘶~~~~~~ D:脑子坏掉了? (摸头测温).jpg A:卧槽......别想不开啊群主!冷静点儿!你寄了我们怎么办!? 域外天魔:我没开玩笑,也没发神经。(全裸自拍).jpg 域外天魔:所以说就目前来看我好像是真的变了,有想操我的吗? 群员倒抽一口凉气表情×N 域外天魔:都装什么装,正常人谁能进这群?我之前都说了,我要是真变了给你们挨个儿爽一遍。之前你们发的那些表情包里的东西如果有的话都可以带上了,今天有时间出门的可以来XX市XX区XX小区来操我。那边有个空着的老房子可以用,我现在这个样子没法用自己之前的身份证开房。还有那个谁,之前不是说喜欢看电钻插入吗?电钻自己带,愿意怎么玩儿我都行。我一会儿就出门去那个没人住的老房子等你们,先到的人还能操到一手未开封的。而且万一给我玩儿死了也不要紧,到时候把尸体塞进储物袋,开车运到郊区埋了就行。反正我现在这个样子也算是黑户,没人查的。 这一长串的异样发言让所有群员都沉默了,半晌后,随着聊天框的亮起,总算有缓过神的群友说了些什么。 G:那个...要不别了吧,轮奸R18G什么的剧情感觉不太行,纯爱党接受不了。天魔你要是抑郁了或者心情糟糕大不了找几个离得近的过去陪你吃顿饭聊聊天算了,就算真变了也要爱惜自己啊。 域外天魔:无所谓了,毕竟是之前早就答应过你们的...只要你们玩儿的开心就好。这身体我验过了,从颜值到身材都还可以,不至于让你们下不去屌。而且还是处,什么病都没有,放心操我就好。要是有来晚的嫌我脏的话记得自己带套,我这不提供。行了...不说了,我出门了。你们别让我等太久,来找我推门进屋就行,门我就不锁了。 半晌后,有人在群里问道。群主?群主你还在吗?、喂喂喂!别想不开啊!诸如此类的话后知后觉般在群里的聊天框中此起彼伏地陆续发出,可是那个刚才还在说话的头像却已然变得灰暗了下去,再没有发出任何信息。 娜娜莉:喂...别告诉我你们真的有想去的?天魔她脑子抽风你们可别跟着犯浑啊,就她现在这个状态肯定会玩儿出事儿的! 安:所以说没人去才更容易出事儿的好吧?你就不怕没人看着点儿她的话天魔直接死在那? 宫堂:切~她自己都说了让我们随便干的,管那么多闲事儿干嘛?反正我离得最近,第一炮就由我来笑纳了。 B:嗯...虽然感觉这么做不是很好,不过这种事还是很难让人拒绝啊。说实在的,我也想参与一下。 C:我也去...... D:我也来,不过离得有点远,下午才能到,你们可别那么快就把天魔玩儿坏了啊。 一间不知被什么东西摧残到不可名状诡异房间内,一个带着兜帽的身影看着聊天群内乌烟瘴气的各种发言不悦地敲起了手机:真是疯了...你们是真准备把天魔玩儿死还是怎么着!?没等其他群友作出反应,又一个头像灰了下去。 握紧了手中泛黄的书卷,一个清脆中带着愤怒的小女孩声音自责道。“该死,变成这个样子我也没办法乘坐交通工具了。必须得赶紧学会幻形术,不然去晚了可是要死人的!这帮guro怪心里到底有没有点儿逼数儿啊?” 此时一个皮肤被晒成古铜色的精壮黑发男正哼着小曲儿不紧不慢地爬着一个偏僻且破旧的小区楼梯,赤着的臂膀上密布的精细的纹身仿佛是活过来了一般随着他的行走而运动着,显得颇有张力,而身上那几道陈旧的疤痕似乎也说明了这位并不是什么善茬儿的事实。 “我记得她说的好像是四楼没错吧?”看着楼牌号,黑发男自言自语地推开了面前这扇虚掩的门。刚进屋他就闻到了一股沐浴露混杂着酒精的味道,试探着往里走了几步后,他小心地往屋内探头看去。只见屋内的墙角处斜靠着一个裹着浴巾的黑发女人,此时正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灌着酒。看着地上那些乱扔的罐子,她想来是已经独自喝了好一阵子了。而从她那已经开始迷离的眼神看来,要是再没人来的话用不了多一会儿她就得把自己给醉倒。 “呦...骚货,自己一个人喝闷酒?要不要哥陪你喝点儿?”黑发男劈手夺过了她手中喝了一半的罐装啤酒一饮而尽,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裤裆,目光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接着对她说道。“或者说你要是酒喝够了的话想尝点儿别的也可以,我这量大管够。”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往她只被浴巾裹到大腿处的下身摸去。 簌~风声响起,一把短刀不知何时抵到了他的脖子上。黑发男心下一惊,用余光瞟了瞟下方闪着寒光的利刃,已经快碰到女人大腿的手也僵在了原地。“啊~~~你是谁啊就想上我?再不说清楚的话我可是一点儿都不介意把刀捅下去的哦。嗝儿~来来来...凑近点儿让我看看。” 女人虽然浑身酒气打着嗝儿,眼神也依然处于恍惚状态,不过拿着刀的手却依然稳稳当当地横在黑发男脖子上。黑发男对此心中倒是有些啧啧称奇,毕竟就算是他处于醉酒状态下也难说可以把刀握的这么稳,至此对面前这个女人的兴趣开始更加浓郁了起来。不过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就被女人空着的手搭在脖子上一把拽到了面前。嗅嗅~嗅嗅~在黑发男莫名其妙的眼神中,女人凑近了他的脸闻了几下。 “那个...天魔你能不能把刀先放下?我是群里的宫堂啊...是你叫我们来的。”被刀刃卡了半天脖子的黑发男有点儿绷不住了,于是一边闻着近在咫尺的沐浴露香味一边直接摊牌不装了。 “群密码?”女人似乎放松了些警惕,不过依旧没有把刀挪开。 “爱与和平”没有丝毫犹豫,宫堂准确的说出了女人想要的答案。看着女人醉醺醺的样子,他生怕她手一滑捅到自己脖子上去。 “去卫生间洗干净,把毛刮了再上我,我有洁癖受不了脏。刚才喝的有点儿多,我头晕先歇会儿。一会儿你洗完要是发现我睡着了也不用叫我,直接干就行。做的时候下手轻点儿,别把我弄死了。还有人没用过呢,尸体凉了硬了可就不好用了。”手中的短刀翻了个花不知道被藏在了何处,女人扯开了浴巾,醉醺醺地和宫堂说了一大堆话后疲倦地靠在墙上眯起了眼睛。 啪啪啪啪啪~~~不知过了多久,睡得正香的我被一阵啪啪声和身体的晃动被搞醒了。“呃哈~别...别闹...让我再睡会儿,我...哈啊...~我今天肯定会好好码字...哦...一定...一定能准时更新....”脑子已经醉到僵硬的我一时间搞不清楚状况,只能感觉到下体处一股隐隐的撕裂痛楚透过了酒精的麻痹作用传到了我的脑子里。而身体则可能是因为喝多了的原因,就算我想挥舞一下手臂都充满了滞涩感,仿佛大脑和躯体的链接卡顿了似的。不过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股自下而上的愉悦感便如电流一般扩散到了全身,我不由自主地顺着这股感觉哼出了声音,身体也仿佛触电了一样挺起抖动了起来。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我总算从梦乡中彻底醒了过来。不过感觉自己的脑袋还是像被人砸了一锤子似的隐隐作痛,这股难受的感觉甚至比下体的疼痛更甚,让我不得不一边拍打着自己的额头一边开始回忆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记着刚才好像是我等在屋子里嫌无聊就打电话叫了两箱酒来着,毕竟虽说自己在群里说了群友可以随便来操我,但对于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我来讲这么干也确实是非常尴尬,所以只能一边等一边用酒精来麻痹自己。所以说我这到底是喝了多少啊?感觉脑子里怎么有点儿断片儿?刚才我明明记得好像有群友来找我来着,我睡过去之前到底和他说了啥?还有...眼前这个抱着我操的黑发纹身男又是谁啊?脑子又僵又麻的我仿佛傻了似的,一边被顶的来回晃动着四肢哼哼着,一边仿佛痴呆一样眼神儿发直地盯着面前操我的男人发起呆来。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看着眼熟,冥思苦想了好一会儿,终于在他射进来的一瞬间脑中灵光闪过脱口说道。“你是...宫堂?” “???”宫堂刚刚又在我体内射了一发,这会儿正把小兄弟拔出来准备歇会儿再战,结果被我的话说的愣了一下。我双眼迷离地盯着他歪了歪头,忽然感觉嘴里好像有股怪味儿,于是抿起嘴角细细品尝了一番后问道。“你刚才射我嘴里了?” “是...是啊,怎么了?”宫堂有些摸不准我到底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射进嘴里让我不高兴了,于是有些犹豫地说道。 “啊...没啥,以后多吃点儿水果蔬菜,你精液的味道有点儿腥,以后少吃点儿肉。”已经稍微缓过神儿的我从宫堂身上爬了下来,侧躺着靠在他大腿上把玩起他刚射过后软下来还沾着血的鸡巴说道。 “哈?你为啥懂这些啊?”宫堂对我的话深感费解,有些困惑地向我问道。 “之前还有鸡巴那会儿我喝过自己的啊,因为平时喜欢喝果汁,所以我自己的精液倒是有点儿微甜来着。虽然喝起来一样有点恶心,不过比你这种腥味浓的还是强了不少的,趁热喝起来味道还可以。”我把手指伸进自己嘴里,沾着混合了唾液的精液拉出了一条亮线展示给他看,随后又伸出舌头把手指舔舐干净后把口中残留的精液咕嘟一声咽了下去。“对了,看你的样子应该是个混道儿上的吧?平常怕不是没少和姑娘打炮?要不要评价一下我的批干起来感觉怎么样?” “呃...这个...其实我是处男来着,你是我第一个上的女的。”聊起这个,宫堂忽然有点儿尴尬,犹豫了一下后自曝了自己是个处男的事实。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这个,我忽然憋不住拍着大腿爆笑了出来,那种碰见同类后幸灾乐祸的感觉我实在是憋不住。 “嗨...这有啥纠结的,把我上了之后你不就算脱处了吗?而且干的还是第一手的新批,你就偷着乐去吧。来来来...开心点儿,笑一个。”笑过之后我感觉整个人都开心了不少,脸上带着笑意地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天魔我跟你讲...你再这样和我说话会让我有种自己在搞基的错觉的。”宫堂捂脸作怀疑人生状。 “我说宫堂...你该不会是射多了进入贤者模式了吧?要不来回答我一个问题吧,如果答案让我满意的话我就帮你再硬起来哦~”有些不悦地轻轻捏了两下他的蛋蛋,我忽然想逗逗这个看似凶恶实则本质颇为老实的群友。 “啥问题?”这会儿的安堂似乎因为射了太多导致性欲减退,有些没精神地反问道。“倒也不能说是问题,主要是有点好奇而已,话说宫堂你觉得是看我写的黄文手冲比较舒服还是操我舒服?”我眨了眨眼睛对他卖了个萌,有些好奇地问道。 “切...这有什么问的必要吗?肯定是操你舒服啊,虚空手冲怎么能和日真批比?有点可惜的就是小说里的那些重口玩儿法现实里没法玩,否则一边看你写的文一边玩儿你肯定牛子梆硬....”聊着聊着,还没等我做什么,宫堂的鸡巴就因为聊天的内容又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 我一边听着他的絮叨,一边借着酒劲儿往前凑了凑。把鼻子贴到了宫堂的胯下仔细地闻了闻,所幸的是没闻到什么异味,看来这家伙洗的还算蛮干净的,于是便放心的张口叼起了他的蛋蛋开始啾啾地吮吸舔舐了起来。待到肉棒再度硬起来之后,我才有点不舍的松口吐出了这两个颇有弹性的蛋蛋。临末了还用牙齿轻咬了一下,给宫堂吓得眼皮直跳,生怕我下口没轻没重的让他变成孤睾的战士。 “唔...想在我身上试试我在小说里写的那些玩法?当然可以哦...你以为我带着这把刀是为了什么?虽说这把刀并不是什么名贵的好刀,不过用在我这种烂人身上倒是还挺般配的。在来之前我可是有好好地用磨刀石磨过它,所以用它切开身体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太大的痛苦...大概吧。”我掏出了之前藏在枕头下的短刀,将其拔出后用刀背在自己的腹部上按压划动着向安堂说道。而白皙平坦的肚皮则是随着刀背游走的轨迹被压出了一道转瞬即逝的凹陷来,只留下一条条歪曲地红印诉说着刀上施加的力度究竟有多大。 “喂...天魔你悠着点儿,这种事儿嘴上说说就好了。你该不会真想在自己身上动刀子吧?会死人的!”宫堂看着我拿刀背在自己身体上划拉的动作有点傻眼,赶忙制止道。 “啊...我来之前好像在群里和你们说过吧,玩儿死我也不要紧的。我连刀子和裹尸袋都准备好了,你当我是在和你们开玩笑的吗?如果你只有这种程度的话,那么一会儿在我身上干到满意之后就离开吧。诶呀...不好,手抖一不小心划开了,明明要等到人都到齐了之后再开始的,提前偷吃主菜可是不好的行为。”因为分心和他说话的关系,我拿着刀的姿势出现了一些形变。刀背靠近尖端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在我肚子上竖着划开了一道一掌半长度伤口,直到查觉腹部隐隐地钝痛感我才反应过来。所幸切口并不算太深,只是堪堪切破肚皮而已。而且并没怎么出血,这不禁让我松了口气。拿起了枕边的手机自拍了一张照片后,我转头和宫堂说道。“这会儿切开还太早,我怕一会儿玩儿的时候疯起来收不住,要是人还没到齐我就死了那可就太扫兴了。你去帮我在储物柜里找找绷带,我缠几圈儿先应付一下。” “好...好的,我这就去找。”虽说宫堂也是个见过血的主儿,不过看着眼前这个险些把自己开膛却还一脸无所谓的女人还是有点发愣。不正常...这绝对不正常好吧?虽然之前看她写的文还有在群里聊天说的话就已经感觉有些别扭了,但是万万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疯成了这个样子。哪有正常人变成妹子之后第一反应是想办法玩死自己啊?他怀着怪异的心情腹诽着,快步走向门口的储物柜开始翻找起医药箱来。 “嘿...宫堂你过来看看这个,这个黄色的是不是脂肪层来着?刚才好像再用点力就切开了诶。用手指伸进伤口摸起来感觉还有点滑滑的,感觉和菜市场里卖的猪肉手感差不多啊。”当宫堂拿着纱布和碘酒回来的时候,我正把手指戳在肚子上的伤口处抚摸着。毕竟在酒精的作用下感官还是很迟钝的,就算我这么做也并不会感到太过疼痛。我没管他给我递来纱布的手, 反而用手扶着腰部故意地冲他恬了恬肚子,向他展示了一下伤口下方显露出的黄色脂肪层,结果只收获了他那看精神病一样看我的眼神。我不禁有些扫兴地捂着肚子摇摇晃晃站起了身,伸手去拿桌子上放的高度白酒。 “喂...别再喝了,先包扎一下你肚子上的伤。”见我起身,宫堂连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阻拦道。“一会儿再说吧,我消个毒先。”我一边说着一边扭开了瓶盖,仰头顺着锁骨的位置便将酒倒了下去。透明的烈性酒液碰撞到躯体迸散开来,又从我双乳的沟壑处汇合到了一处似小溪般缓缓流淌而下,冲洗净了渗出的些许血液之后变成了粉色的液体滴落到了房间的地板上。 “嘶啊~~~~~~~~”伤口触碰到高度白酒产生的剧烈的疼痛感让我不禁痛呼出声,嘴角流出口水,双腿颤抖着捂着肚子靠在墙上抖了起来。我甚至能感觉到腹部的每一缕肌肉都因为这种剧烈的刺激在抽搐着,连脑子里醉酒的昏沉感都被刺激得清醒了几分。 疼的抖了半晌后,我直起了身子躺回了床上,示意着宫堂帮我包扎伤口,随后掏出了手机把刚才给自己拍的自拍照发到了群里。 域外天魔:真的很抱歉的,一不小心就提前切开了一部分。不过你们放心...用肯定是不耽误大家使用的,最后的环节肯定是要在大家都到场了之后再开始,在那之前我不会再继续切下去了。之后来的人别忘了带个好点儿的相机,我这个旧手机像素不好,照的不清楚。还有...别想着打120或者110,今天不管玩成什么样都是我自己的事儿,要是我发现谁敢报警或者叫了医生来的话小心我抹脖子给你们看。 没管群友说了些什么,我再次关上了手机放好。伸手接过缠了一半的绷带自己忙活了起来,一边缠还一边和宫堂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天魔...你确定要这么玩下去?虽说咱们都理解你变成妹子之后想和群友做的心情,但是这样也太过火了吧?这样下去你真的会死的啊。你又不是你写的那些不死系女主角,死掉可就是真的什么都没了。而且说起来玩归玩,可群友大多都是普通人,可没有杀人的觉悟啊。”宫堂表情复杂地对我说着,经此一闹,他也算是彻底的没兴致了。 “嗨...你担心个屁啊,我自己动手就不算是你们杀的。自杀,这是自杀你懂吗?虽说没有爱算是个小小的缺憾,不过这算是自愿系痴女类剧情啊,你们不是就爱看这个吗?”我满不在乎地拿着绷带在腹部绕着圈儿,脸上带着笑意回答了这家伙的问题。 “不是...我怎么就是和你说不通呢,幻想XP是幻想XP,有哪个脑子不正常的喜欢在现实里看人死掉啊?不信你看看,群里这会儿都快炸锅了,还是有人担心你的好不好?”看着固执的我,宫堂一时语塞,缓了一会儿后忽然有些激动地训斥起我来。不过说道一半他忽然察觉自己的话语有些失当,于是音调也开始逐渐放缓了。 “脑子不正常?我从来也没觉得自己正常过啊。虽说从健康角度上讲没出现什么问题,不过....”我顿了顿,指着自己脑袋接着说道。“但是我自己知道,这里有大病。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所以没必要对我指手画脚。我是个成年人,做什么事会发生什么后果我自己心里有数儿。” 说到这,我的语气逐渐正经了起来。“我说宫堂啊...我最喜欢的是什么东西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还不清楚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吗?” “你说过啊...你有内脏癖这事儿大伙儿都知道的。”宫堂被我的态度搞得一愣,支吾道。 “是啊,我确实说过...骨骼、血肉、内脏、人体内在的所有东西我全部都喜欢。我这个人是喜欢内在美的,简直喜欢到了一种狂热的地步。我超级喜欢看那种温柔御姐系的女孩一脸不好意思地打开自己的身体向你展示内脏的桥段,那种剧情简直让我心跳加速到快要爆炸,我几乎无法用语言完全形容那种感觉。我真的好想亲手去打开鲜活的肉体,去抚摸、去舔舐、把柔软滑嫩的内脏托在手中把玩,想更近距离的和那些充满生命活力的小东西接触。可是我不能...我生而为人的原则让我根本不可能去做出那种事情,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去做出伤害别人的事。但是很幸运...虽然不清楚具体原因,但是我现在变成了女人这是个事实。而我在自己的身体上不管做出什么事都不会伤害到其他人,我在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几乎幸福的快要哭出来。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去打开自己的身体和体内的那些小东西亲热了,但是这个美好的时刻我并不想独自享受。所以才希望大家都能参与进来一起开心一下。”说着说着,我渐渐地有些开始陶醉了,逐渐可怕起来的眼神看得宫堂心头一惊。 就在这时,虚掩着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了。当当当...当当当....“有人敲门,我去看看。”被我的眼神盯得心里发毛的宫堂仿佛是被敲门声解放了一般,如释重负地长舒一口气后走向了门口。 第2章 天魔篇(2) “你是谁啊?”伸手拉开了门,看着门外站着的那个高挑的紫发女孩,宫堂疑惑的问道。“天魔群里的?” “啊...是啊,我...我是群里的月,请问您是?”门外的女孩被眼前这个忽然出现的精壮纹身男吓了一跳,支支吾吾地说道。 “哦...原来是月啊,我是宫堂,天魔在屋子里呢。不过...你可能得做好心理准备,天魔她看起来挺不对劲儿的。”得知对方是网上熟识的群友,宫堂不禁松了一口气,开门把月让进了屋里。但是他想了想后,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后知后觉地又把她给拦了下来。“等会...我记得月不是男的吗?你到底是谁?” “咳咳...我确实是月啦...谁会闲的没事儿冒充我啊。我明明在群里发过女装照给你们看的,怎么伪音一下就把你唬的认不出我来了?”月得知这个看起来挺凶恶的男人原来是群友后便放松了警惕,他轻咳了两下后恢复了本来的中性声线,有些埋怨地对宫堂说道。 “切~谁知道你是穿女装来的啊,这哪能怨我。”发现对方是群里的女装狂魔月之后,宫堂便放下心来,撂下了拦住他的手示意他进去再说,并对着屋子里轻喊了一嗓子。 “喂!天魔!我下楼去趟药店给你买点止疼药,有什么要我帮忙带的吗?”眼看着月走进了卧室里,宫堂索性找了个借口准备出去冷静冷静。毕竟谁能想到天魔这家伙在现实里居然比网络上还疯啊,总感觉自己要是和她相处久了会掉San的样子。 “嗯...你去吧。回来时候再帮我带两箱酒,要甜味的,麻烦你了。”回答了站在门口准备下楼的宫堂,我的视线逐渐转移到了刚进屋的紫发丽人身上。 “你是...月?”虽然已经隐约听见了门口的对话,不过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这个比女人还女人的家伙就是是群里那个女装狂魔。没想到居然不是高P战士?啧啧....这脸蛋真是绝了,这颜值好像比我现在的样子还好看一些啊。嘛~虽说我除了洗个澡之外也并没有好好打理自己就是了,一来是家里压根儿没有化妆用的东西,二来就算化妆了也迟早会被操花掉,所以我也就懒得费那个劲儿了。 “是啊....不过话说天魔姐你对自己也太狠了点儿吧?刚才看了群里你发的照片,你还真对自己下手了啊?看着都疼诶,真亏你能下得去刀。”月看见我的样子之后抽了抽嘴角,一副有些害怕的表情和我说道。 “来...过来让我看看”我缠好了最后一圈儿绷带,在腰间打了个绳结后拍了拍床板示意月坐过来。 被我招呼过来的月似乎有些扭捏,脸上也隐隐开始浮现出些许娇羞之色,旋即有些犹豫的开口问道。“天魔姐...你是要打算对人家做什么吗?” “做什么?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既然来了还不急着上我,难不成你还想被我干不成?”我似笑非笑地看了看月,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拉到了身边。嗅嗅~嗅嗅~醉意未散的我像只发情的犬科动物一般闻了一遍他身上的气味,并用舌头在他的脸上舔了舔之后说道。“嗯...来之前就已经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么?很不错。说起来没化妆都这么好看,你该不会真是个妹子吧?” 因为我的奇怪举动,月搞得浑身都开始不自在了起来,于是低声嗫嚅道。“人家确实是男生啦,只不过不喜欢主动嘛。要不天魔姐你来动手玩我好了,把我当成受来玩弄都可以。” “噫......你说话给我正常点行不,听起来好特么肉麻。”看着一副冲我撒娇卖萌模样的月,我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不过我还是有点不信邪,伸手往他的胸口摸去。结果摸到了一片虽然不大,但是颇为柔软的滑腻山丘。“你骗鬼呐?我都摸到胸了,还说你不是女的。” “唔~主要是习惯成自然了嘛,当初还小的时候医生就和我说过我因为体质问题导致雌激素过多。而且我父母也一直都是把我当女孩养的,所以有些习惯确实是很难改掉啊。”忍住了被袭胸的惊慌,对于我的质疑,月表现得颇为苦恼。 我还是有点不太相信这个自称是月的家伙和我说的话,于是我抽回了抓在她胸口的手,趁其不备又把手探到了他的裙下摸了一把。 “哈???”还真有屌啊?这家伙一个男的长这么好看干嘛?就这长相怕不是颜值一般的女生看见都得嫉妒出心脏病来吧?我攥着手中两颗Q弹的蛋蛋,一时间有些愣神儿。 被我抓着蛋蛋不放手,月不自在地扭了两下,语气中略带期盼地问我。“难道天魔姐你有那种癖好么?如果是你的话人家倒也不是不可以喔~” “其实跟你说实话吧,要是我没变成女的的话,就算你长的在好看我也不可能和你做的,毕竟我是直的,完全没有准备弯的欲望。但就现状来看,既然我现在已经变成女的了,那和你做那种事那就自然不算搞基了。不过按你刚才说话的意思...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想被我操吧?这可就有点难办了啊,我现在已经没那个功能了诶...不信你看。”说着,我岔开了双腿向月展示着自己被宫堂操到有些发红,暂时无法完全合拢,甚至还在向外渗缓缓出着精液的穴口。 “呜~果然不行么~要是嫌弃这样的我的话就算了,果然想被干到前高雌堕这种要求很奇怪吧?”以为要求被我拒绝了的月颇为失落,可能是误以为我在嫌弃他,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灰暗下去了。 “唔...后穴而已,我之前没变那会儿也玩儿过自己的。毕竟顺从欲望找找乐子嘛,不丢人。我写文的时候还拿自己取材来着,那时候基本上把自己能玩儿的地方都给玩儿了个遍。你要是想试试也不是不行,反正对这些方面我还算有经验。不过话说你来之前灌肠了么?你应该知道吧?我这个人是有点洁癖的。”既然月向我提出了要求,那我就尽可能地满足他吧。这样想着,我一边用自己的黑历史安抚着他敏感的情绪,一边向他询问道。 “嗯...来之前已经清理的很干净了,可然后该怎么做来着?”虽说鼓起勇气来到了这里,但月这个家伙事到临头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明显又是个理论知识不可名状,实战知识基本为零的主儿。 “把衣服脱了,接下来全都交给我就行。”看着不知所措的月,我叹了口气帮着他脱了个精光。 啧啧...可惜了,要是没长下面那玩意的话这家伙妥妥儿的就是个美人坯子嘛。摸着月光洁滑嫩的身体,我不由得感叹了起来。等会儿?我是不是有点儿不对劲儿?我为啥对他起性欲了啊?还不是被操的那种...而是那种想日他菊花的冲动?妈的...月这家伙太危险了,要不是平日里他穿着还算正常的话得掰弯多少无知少年啊?幸好自己现在是无鸡之谈的状态,要不然这会儿万一提枪把他给上了,一世英名可就全完了...虽说我也没什么英名就是了.... 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手上也没停下。食指和拇指顺着月的身体上下游走,最终定格在了他乳尖的小豆豆上。两根手指捏住了这个粉嫩的小豆豆来回捻动着,偶尔还稍稍用力捏一捏。这种暧昧不清的刺激感致使月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了起来,双眼也逐渐地有些迷离了。 “有感觉了?”我舔了舔月的耳垂,轻轻地在他耳边哈了口气耳语道。看着他猛地颤了一下的头,我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嗯...感觉好奇怪....”月整个人都有些飘忽地回答着我,身体几乎要瘫倒在我的身上。我急忙扶了他一手,成功避免了自己被压到伤口裂开的糟糕处境。 “接下来我要给你一个惊喜...”我摸了摸月还处于迷离状态的俏脸儿,随后仰面躺倒在床上岔开双腿用起力来。。 “嗯....嗯.......哈啊.....”努力了好一会儿,我都没把事先准备好的玩具排出体外。这时我已经有点儿慌神儿了,该不会润滑液已经被肠道吸收掉了吧?要是失去润滑的玩具卡在肠子里可就糟糕了...该死,之前不该把那东西齐根塞进去的。这下可完蛋了,别说给月一个惊喜了,这会儿我整个人都快惊了。 妈的...实在不行干脆把肚子切开算了....把肠子剪开的话大概就能把玩具拽出来了吧?一时着急,我的思路不禁又开始滑坡了。幸好这会儿理智还是有的,这种吃独食儿的卑鄙想法立马就被我给打消掉了。我无奈地忍着腹部的痛感把手按压在肚子上辅助着使力,经过一番折腾后,塞到肚子里的玩具终于有了些许动作。忍耐住了菊花处传来的一阵胀痛感,我的手指终于摸到了好不容易才排出的硅胶拉环。 “咕哈...”努力了好一会儿的我看见拉环被排出体外不禁松了一口气,十分没形象地瘫在了床上。 “抱歉久等了...之前塞的小玩具好像卡在身体里了。不过还好...我一会儿就能把它弄出来...或者说你帮我拔出来也可以?”因为用力过度导致有些疲惫,我并没有急着拔出玩具,而是躺在床上放松地休息了起来。看着一旁有些愣神儿的月,我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帮忙。 “需要帮忙是吗?我...我会努力的....”看着没个正型儿的我,月有些拘谨地凑过来扣住了垂在我菊穴外的拉环小心的开始向外拖拽了起来。 “哈...嗯啊....”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缺乏润滑的怪异玩具正野蛮的被拖出我的体外,那略有些粗糙的表面刮蹭着肠道的感觉让我不由得发出了奇怪的声音。肉体的刺激还在其次,主要是那种在内脏间被拖曳、被挤压着的感觉极大地满足了我怪异的心理。脸上不知何时也开始浮现出了潮红之色,双手紧贴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感受起腹中那个调皮小玩意的移动轨迹来。 “天....天魔姐,你塞的这个....到底是有多长啊?”这会儿月整个人都懵了,已经抽出了小臂般长度肛塞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还没拽到头。他满脸疑问地一边往外抽一边盯着我的肚子,似乎在思考这个夸张的玩具到底是怎么塞进去的。 又尝试着拽了两下,看着依然没有完全拔出的肛塞。月偷偷瞄了一眼我之后,索性下定了决心猛的一拉! 噗噜噜噜~伴随着这个超长肛塞猛地拔出肉体的声音,体内积存的大量润滑液和肠液飞溅而出,溅得月满头满脸都是,从一旁看去显得既可笑又狼狈。 “呼呃哦哦哦哦噢~~~~~!”本来正躺在床上享受着片刻宁静的我被这种剧烈的刺激搞得直接弹身坐了起来,那种仿佛连内脏都被抽空般的奇异快感让我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口水也从半开半合的嘴角处滴滴答答地流淌了出来,甚至下半身都不听使唤地失禁尿了出来。所幸由于之前一直没吃饭并且清空了肠道的缘故,我肚子里还算蛮干净的,除了又挤出一股透明的肠液外并没有什么秽物。可糟就糟在因为之前喝了太多酒的缘故膀胱内积存了过多的尿液,而现在...这股尿液正在呈一种猛烈的态势奔涌而出,喷了满床满地都是。 “嗬~哈~~哈啊~~~~”翻着白眼抖动了几下后,我垂下了头开始大口喘息了起来。此时那条一米有余的超长肛塞正滴着肠液像只死蛇般搭在我的腿上,而腹中被猛然抽出大量填充物的空虚感更是让我感到异常难过。 等腹中的空虚感过去了之后,我才缓缓抬起头来。白了一眼捉弄自己的月,我拎着刚拔出来的夸张玩具领着月往卫生间走去。 “你...你要干嘛啊天魔姐?”知道自己刚才做错事儿了的月此时颇为心虚,有些畏缩地朝我问道。 “刚才尿出来了,好脏....我要洗澡。你身上也喷到了不少吧?一起来洗。。”我看着溅到身上的尿液一脸嫌弃地回答着月,我实在是无法忍受自己身上沾染排泄物的感觉。这使得我不得不先洗个澡才能让自己安心下来。 “可是...可是你肚子上的伤?这不能沾水吧?会感染化脓的!”看着正在给浴缸放水的我,月有些犹豫地问道。 “哈?没关系啦...之前没把肚子切透,水是不可能灌进去的。至于伤口沾水化脓....这个问题你不觉得有点傻吗?我今天都没打算活着走出这个屋子,还会怕这种小事儿?”淋浴简单冲洗过后,我用脚尖试探着水温躺进了浴缸里。虽说腹部的绷带并没有解开,但伤口浸水的不适感还是让我微微地皱起了眉头。略微适应了一下后,我便招手示意月也一同来洗。 “这浴缸太小了啦...怎么看都挤不下两个人诶,而且...而且我要是进来的话会压到你的伤口啊。”看着实际上并不大的单人浴缸,月面露难色犹豫地说道。 “废话忒多,你怎么跟个儿娘们似的。别墨迹,赶紧给我进来。”月那种磨磨唧唧的样子属实把我气的够呛,我从浴缸里探出半个身子伸手一拽就把他给拽了过来。 “呜诶!?”因为刚冲过澡的地面异常湿滑的原因,月在我的拉拽之下站立不稳,噗通一声就摔进了浴缸里。哗啦~小小的单人浴缸因为承载了超出它容积的物体而溢出了水来,而我也没料到月这家伙居然脚底打滑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 “噗呃...”虽说月的体重并不沉,但怎么说也有将近百来斤的大家伙砸到身上的滋味儿还是让我气息一窒,更别说腹部的伤口在受压后又溢出了一股血液了。月这会儿正瑟瑟发抖地趴在我的身上不敢乱动,生怕又会搞出什么意外事故来。 “天....天魔姐...你...你流血了!”月看着浴缸里被染成淡粉色的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他小脸儿吓的煞白,结结巴巴地指着我的肚子跟我说道。 “嘶...疼疼疼疼疼...”我这会儿正在他身下蜷缩起来疼得直抽凉气,缓了片刻才深吸一口气重新坐起了身体。 “我说...你该不会是晕血了吧?”看着缩在我怀里颤抖的月,我不由得因为自己之前粗野的举动产生了一股自责的情绪来。唉...真没想到居然因为流血把他给吓到了。见此情景,我本能地伸出双臂抱住了他,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安慰了起来。“唔...小月不怕...不怕喔....,姐姐在这呢,别害怕...姐姐没事儿的...”哄着月的时候,我不禁用上了哄小孩的语气。主要是月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很能激发人的保护欲,让人有种不自觉想去照顾他的冲动。 轻轻揉了揉月的头顶,安抚了一下因为被我拥抱着而暂时镇静下来的他。看着他逐渐放松下来的表情,我不由的松了口气,可回过神来才发觉此刻好像有什么软软的温热棒状物正贴着我双腿的缝隙间摩擦。低头看了看,果然,因为被我来了个洗面奶的缘故,这家伙似乎是硬了.....不过这么说好像也有失偏颇。或许月之前说的事情确实是真的,虽说他的阴茎目测长度尚可,不过因为身体的原因好像很难硬得起来。我明显看得出他面色涨红似乎是想再努力一下,可是...好像还是不太行的样子。 “别着急,慢慢来,话说冒昧问一下,那个....你的后面....之前自己开发过没有?”为了努力表现出温柔的样子来让月安心,我本身就已经有些不自在了,再加上主动开口问这些问题属实是让自己有些尴尬,所以我尽量让自己以一种较为柔和的语气试探着向他问道。 “嗯...”月听见我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我点了点头,不过很快又把头给低了下去。 “那来之前清理干净了么?你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吧......”听到他回应的我顿时放下心来,再次追问道。 “嗯...出门之前已经灌得很干净了...”月的回答声逐渐变小了起来,看起来是亲口回答我这些问题让他感到有些难堪,脸皮厚度远不如我的他现在恨不得能一头扎进池子里装鸵鸟才好。 “哈~那么....我可就不客气咯.....”我贴住了月的耳朵哈了一口气,月被我呼出的温热气流刺激得轻颤了一下身体,喉结并不明显的修长脖颈咕嘟一声咽下了紧张的口水,但却依然像个树袋熊一样抱着我不松手。我忍住了伤口泡在水里产生的痒麻不适感和那种隐隐的刺痛,伸手滑到了他光洁微翘的臀部上捏了几下。手感貌似还挺不错的,这家伙生来不是个女的还真是可惜了。不过话说...我好像记得家里那瓶鬼东西还剩下好多来着?而且我出门的时候也捎带了一点,所以一会儿要不要给他喝下去?反正他好像也没怎么把自己当男的,干脆把他也娘化掉算了。 一边想着,我的手指逐渐摸到了月的菊穴附近。本来我还以为需要做一些前期准备让他放松下来才能插进去,可谁知才轻轻揉了几下他的菊穴就仿佛小猫似的屈服于我的手指之下了。我一边小心地伸出手指挤入了月的菊穴,一边心里暗自想着。我记着我手法好像也只是一般啊?之前除了没事儿折腾折腾自己也没碰过别人来着,怎么才刚上手没几下这家伙就像是要瘫在我身上了似的?一般来说不经常玩弄菊穴的话别说感觉到快感了,头几次甚至连找敏感点都是个大问题。可是看月的反应...这家伙难道平时就没少玩自己后面? 带着些许疑问,我低头舔了舔他的耳垂,向着把头埋在我胸口里的月问道。“之前自己一个人的时候玩到几了?”‘几’其实就是多大尺寸的玩具的意思,之前我自己玩的时候也只是堪堪能用得上四厘米多些的而已,再粗的我就感觉就没什么必要了,毕竟我只是喜欢物体深入体内的感觉而已。其实我之前玩归玩,对于扩张自己这种事儿我一直都是心里有谱的,毕竟暴力扩张不可取,万一把自己给玩坏就不好了。有次网上买玩具,卖家给我发错了货,本来应该四厘米的玩具给我发成了大了一号儿的那款。结果当天晚上心里压根儿没有逼数儿的我被那根超出我所能容纳极限的带刺触手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当时插入到一半我就感觉到不对劲,不过因为对自己还算有自信的缘故我并没有想太多。可是当我玩了一会儿感到不适之后拔出玩具才发现上面的软刺早已把直肠刮伤到了,当时看着被血染红的玩具差点没把自己给吓个好歹出来,后来缓了好久才敢再接着玩。至于那根见血开光过的鬼畜触手则是被我装进了口袋,深深地压在了床底的箱子里再也没有碰过。 说实话,喝酒确实有坏处。我喝酒喝多了之后虽说不至于像大多数人那样放浪形骸,不过酒精上脑之后的确动不动就容易走神发呆。就刚才在我愣神的功夫,似乎已经回答过了我问题的月看见我走神的样子不由得不满地在我胸口拱了拱。略微带着酥麻地舒适感成功的把神游天外的我给叫了回来,我本能地问了一句。“嗯?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呜~天魔姐你好坏~~”误以为我在故意作弄他的月不满地哼唧了一声,红着脸埋怨起我来,缓了缓之后才用细若蚊鸣般的声音再次小声说道。“之前...之前开发到了六厘...再大些的我就不敢用了....怕出事儿.....”说罢,他再次把羞红的脸埋进了我的怀里,仿佛发泄刚才的尴尬与不满一般地叼起了我早已变硬的乳头,用牙齿和舌头舔吸逗弄了起来。 “呃~~~”乳头被忽然玩弄的感觉让我的身体不由得一颤,本来不相信黄文中所说的那种电流流淌过身体的感觉的我此刻深刻体会到了那种大脑都被麻痹掉了的那种快感。我感觉自己的颈部的肌肉都好像要僵掉了一样,又仿佛后脑被人猛地贯入了一个塞子一般淤住了脑子里的想法。我半张着嘴断断续续地抽着气,身体也不受控制的本能哆嗦了几下。片刻后,我才长吸了一口气抬起了头,宠溺地用下巴蹭了蹭月的头顶。话说月这家伙按理来说应该从来没和其他人做过才是,可是这口技却是出乎我意料的好,难道说看黄片看色图还会涨这方面的经验不成?我之前怎么没记得我学到了什么东西?等会儿....我之前看的好像都是R18G那一类猎奇玩意...貌似压根儿就没怎么看过正常的色色片子来着...那没事儿了...... 被快感差点搞到懵掉的我清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反应当然是准备反击,啊不....是对这家伙礼尚往来的回敬。其实说起来月的年纪好像也并不大来着?我记着他好像和我差了将近十岁左右呢...所以对我来说他还真就算是个小家伙儿?我一边想着,一边动手把之前从自己身体里抽出来的那根怪物一般的肛塞一点一点的开始往月的菊穴里塞去。因为之前明显能摸到这家伙后面灌满了润滑液,所以并不担心会弄伤他的我一边轻抚着他的后背安慰他,一边把手中的肛塞慢慢地向他肠道的深处塞去。 “呃...好难受...感觉胃被顶住了.....好想吐.......”月微微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向我说道,腹部被异物挤压到的不适感和肛塞纹路缓缓游走过前列腺的刺激感致使他的腿都忍不住哆嗦了起来,仿佛像是要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我身上一般。“我之前...我之前从来没有用过这样的东西....呜.....好长......好难受.....但是好舒服.....”他贴在我身上无力地哆嗦着,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口里开始加速的心跳。本来还算勉强有精神的声音也被前列腺高潮带来的快感搞得颤抖无力了起来。 “唔...应该是在过弯的时候卡住了?”整根肛塞虽然长度足够夸张,不过粗细还只算是正常的程度。虽说无法在月平坦的肚皮表面被看出来,不过如果用手在他的肚子上按压抚摸的话,还是可以明显地感知到一个在他体内试图再次深入的柱状硬物。因为有过经验的原因,我用手按压着月光滑的小腹,配合着顶在他肠道拐角处的肛塞头部一同开始使力。 由于手法还算不错的原因,在我的努力下,肛塞光滑的头部仿佛是突破了什么滑溜溜的障碍一样,咕叽一下子深入了一小段距离。 “唔呃~”此时还在我身上厮磨着的月身体猛地缩了一下,发出了短促且充满不适感的叫声僵在了我的怀里。一只手还按在了自己的肚子上轻轻揉着,仿佛试图用这种方式减轻一些被深入的不适感似的。 “做得很棒...看来应该给你一些奖励了.....”为了让他不至于那么难受,我暂缓了手上的动作、只是轻柔地缓缓推送着他菊穴里的肛塞,想把动作放轻一些来让他的身体慢慢开始适应这根插进来的夸张东西。 而就在刚才,我玩弄月的菊穴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情。之前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勃起的阴茎居然因为后门被玩弄的刺激而开始充血挺立了起来,此时正火热地顶在我的下身处轻轻颤抖着。我抚摸他龟头的时候甚至还摸到了一些无色透明且粘滑的东西,这肯定不是射精了,八成是早就被我玩弄到射出了前列腺液,只不过因为泡在水里所以看不见罢了。 “哇哦...还真不错,我不客气咯.....”我一边扶着他的小兄弟向自己的身体里面塞着,一边捏着肛塞开始缓慢刺激起他的后面,嘴里还闲不下似的逗起他来。“不过话说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自己还是处男来着?居然这么草率的跑到这里来跟我们玩儿这种重口party,就算是处男也要好好珍惜自己的好吧?难道你就喜欢和我这种TSF还不到一天,性交技巧烂到爆炸的家伙做爱?而且今天会有不止一人来操我哦...从事实讲其实这是种开公交车的行为诶,公交车诶....。第一次就这么简单地交给了我这种烂人渣滓真的好吗?嘛....虽说你现在其实算是第二位来着。不过你还是要加加油哦...最好先趁着我还没被用到烂之前先爽个够再说。话说你也来动一动...别老是我一直在主动。今天不光是精子,就算是前列腺液我也要给你统统榨出来,榨到一滴不剩地全射进我的身体为止哦.....” 我嘴里跑火车似的说着怪话逗着月玩,而月虽说被我逗弄得性欲更盛了,不过却反常地沉默了一下,片刻后从我的胸口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其实说实话,那些事情怎么样都好,我也并没有因为天魔姐你做这种事而嫌弃你的意思啦,相反...我其实还很感激来着。其实我们都知道的,你做这些其实都是为了让我们开心而已,可是也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吧?平时还老是和我们说一些注意安全要爱惜自己之类的话来着....其实你自己才是最需要爱惜你自己的吧?你个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要求的笨蛋群主!”说到最后,月的语气忽然有些激动起来了。“所以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啊?你是真准备寻死不成?就算是最近心态爆炸,大不了咱们带你出去逛逛开心一下就好了,犯得上这么自己作贱自己么?我说真的!这会儿群里好多人都在劝你来着,不信你自己去看看群里的聊天记录,大伙儿没人希望你死的好吧!?” 看着说着话忽然情绪激动起来的月,我愣了愣,心底渐渐涌起一丝暖流。所以说其实还是有人关心我的是么?这感觉...好像还不错?这么想着,我抱紧了他。身体不仅并没有停下之前动作,反而开始主动地动起了下身套弄起月的肉棒来。在这种做爱中双方同时陷入沉默的诡异气氛里,只有水流和肉体间的碰撞在默默发出着声响。顿了片刻,我微微喘息着回答道。“说实话,看你们这么关心我...我这会儿想死的念头确实是淡了好多。主要是我发现在自己身上切来切去好像确实挺疼来着,而且吧...做爱好像比我想象中的还舒服好多。所以刚才我还在想,我要是死掉了的话岂不是就没法再做这种舒服的事情了?明明之前我还想着把群友们挨个儿都操一遍呢。” “不想死那就别那么干了啊,一会儿完事之后我和宫堂带你去医院缝伤口。今天差不多就得了吧,别再继续了。”我还没说完,以为我口风松动了的月便急忙插话道。 “唔...可是...可是我已经说过了啊,说话要算话来着,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我皱着眉头纠结了一下,很快便打消了刚才自己刚才那种既软弱又贪心的念头,不容置疑表达了自己的态度。“所以说我要说道做到,如果食言了的话我心里难安啊。” 月本来以为劝动我了,可谁知我给他来了这一出儿,登时窒了半晌,就连之后想说的话都硬是被我给憋了回去。他楞了一会儿,眼神逐渐沉了下来,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抬头对我说道。“既然天魔姐你这么不听劝的话....那我就只能把你操到失神之后强行带你去医院了。” “就你这小身板?”看着他坚定的态度,我属实是有些想笑。在双方技巧不相上下的基础上,能决胜的也就只有体魄和持久力的碰撞了。但是月?别开玩笑了好吧?本来身高就比我低了一头,而且还是那种常年不锻炼的文静伪娘类型。再看看我自己...就算娘化了也并没有变矮很多的身高,还有虽然有些疏于锻炼,但还是能看得出流畅肌肉线条的手臂,我的嘴角不禁提前勾起了一抹胜利者的微笑。就算我变弱了也并不代表你就变强了好吧?在这种情况下想和我较量谁先做爱做到瘫掉?谁怕谁啊?我勉强收了收笑容说道。“那我倒是还真挺期待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呢...如果真能让我高潮到失神的话我倒是可以随你处置。不过,小心大话别说早了....要是你输掉了的话你的小兄弟可是就要和你告别了哦....”看着被我说的话搞得惊疑不定的月,我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咧嘴冲他露出了一个极富有侵略性的笑容。随即...愈加激烈的哗啦啦水流翻滚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充溢了这间不大的浴室。在单调乏味且沉默的肉体撞击声中,唯有时不时的几声呻吟和逐渐开始加重的喘息从浴室的内部传了出来........ 第3章 天魔篇(3)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呦!我回来了!刚才买完东西在楼下看见群里的安也来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是个妹子诶!?”宫堂提着悉悉索索作响的大号购物袋和一个面无表情且乳量十分吸人眼球的黑发眼镜娘走进了屋里,由于没听到屋子里有声音的缘故,宫堂还特意向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嗓子。 “诶?人呢?”看见屋内一片狼藉的床铺上只有天魔扔在枕边的手机,却不见她和月的影子,宫堂不禁有点纳闷儿,放下购物袋后便在屋子里找了起来。而跟在她身后的安则是歪了歪头没管宫堂这个咋咋呼呼的家伙,而是开始更换起之前被弄脏的床单来。 两个卧室都扫了一眼,还是没找到人的宫堂便准备去卫生间瞅瞅,可没成想被卫生间内的场面给吓了一跳。 “草!”刚换好床单的安听见卫生间门口的宫堂爆了句粗口,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于是赶紧丢下手中被弄脏的旧床单前去查看。只见此时浴缸内的水早已被血液染成了粉红色,身形娇小的月浑身瘫软地趴在了天魔的身上,似乎早已精力耗尽疲惫地睡着了。而天魔则是以躺卧的姿势被月压在了身下,以一种披头散发低垂着脑袋,靠在池壁一动不动的姿势躺在那里。要不是因为还能看见她胸口微弱的起伏,宫堂差点以为她死掉了。看着从天魔腹部位置缓缓渗出,且并未完全稀释开的血线,还有漂浮在水面上荡漾的那一缕缕的精液,宫堂不禁无奈的叹了口气。 而安就没有那么好的心理素质了,只见她被这种场面吓的倒退了两步,腿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这...这怎么回事?死...死了!?”她本来缺乏表情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惧意,颇有些害怕的扶着墙低声惊呼道。 “安吗?欢迎...刚才玩的有些过火,抱歉吓到你了...”感到有些脱力的我勉强抬起头和安打了个招呼,本想推开压在身上的月站起来,可是身体刚抬起一点就像是不听使唤似的又倒了下去,溅起了一片粉色的水花。彻底理解了自身虚弱的状态后,我不禁有些尴尬地求助道。“诶嘿~之前有点小看月了,结果被搞成了这副样子。如你们所见...我这会儿好像已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所以说...谁来拉我一把?”我失血过多的脸上扯出了一个苍白的微笑,向卫生间门口的二人伸出了一只手。 看见我没事,安这会儿也逐渐镇定了下来。上前帮着宫堂把我和月冲洗干净,用毛巾裹住了我们俩之后交给宫堂一一抱进了屋子里。说实话,自我长大以后第一次被人用这种姿势抱着,感觉...还真有点奇妙。虽说不至于像某些脑残桥段一样发生什么公主抱之后一见钟情的剧情,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样挺有趣...嗯...或者说也挺舒服的。怎么说呢...大概就是那种小时候被家里人抱在怀里关心着的那种温馨感吧?想到这,我忽然又开始怀念起年幼时搬着小板凳看电视,被坐在后面的家人摸头的那种感觉了。于是被放在床上之后,我伸手拉住了宫堂的袖子,对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头顶。 “嗯?也没发烧啊?”宫堂以为我头晕,不明所以地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结果被我顺势抱住了胳膊,往上推了推之后把手挪到了头顶的位置,晃着脑袋轻轻地蹭了起来。宫堂愣了愣,识趣儿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坐在了我旁边,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顶。可是没多一会儿,把脸颊埋在膝盖间的我忽然开始低声抽泣了起来。听到声音的宫堂手一僵,整个人不知所措地愣在了我身边。并体会不到我心情的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对我说点什么好,气氛顿时变得压抑了起来。 “别停~”我抽了抽鼻子低声说道,宫堂看着我轻轻地叹了口气,再次抚摸起我的头顶。这种感觉真的是让我觉得好怀念、好舒服、好温暖,就好像再次回到了那个再也回不去的孩提时代一般。虚幻的幸福和冰冷的现实交错冲突,美好的回忆与永不复返的哀伤混杂糅合得恰到好处。仿佛是一杯似苦回甘的美酒一般将我醉倒,我忘情的品味着那种冰冷错乱的幸福感,抽泣着宣泄起了心中淤积脆弱与无助。 良久...抽泣声停下,我抬起头擦了擦眼泪给了宫堂一个大大的拥抱。“谢了...还有...刚才的事儿不许说出去,听到没有,我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EMO时这种丢脸的样子。”我贴着他的耳边说道,说罢还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耳朵。 “呃...可是....安她都已经看到了啊....”宫堂一副想说点啥但又不敢多嘴的纠结表情指了指门口,早已安顿好月的安此时正偷偷摸摸地在门框边探着头往屋里偷窥着。安看见我的注意力顺着宫堂的手指转向了她,于是讪讪地笑了笑,有些尴尬地从门后走了进来。 “你会保密的,对吧?”我用核善的表情对着安笑了笑,毫不掩饰自己的威胁之色。嘛...虽说我现在这种虚弱的样子也没啥威慑力就是了,或许在她眼里此时的我就跟一只趴在地上离死不远,却依旧强撑着破烂的身体张牙舞爪的野猫一般无二? “放心啦...我不是那种多嘴的人。比起这种小事,你还是多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吧,要是不想那么快死掉的话还是重新包扎一下伤口比较好。”安弯腰从地上的购物袋里掏出了一卷刚拆封的新绷带,指了指我腹部上缠着的那条被血水晕染得一塌糊涂的绷带说道。 “好吧...那麻烦你了”拆下湿乎乎的绷带,我忍住了那股想把伤口扒开来看看的冲动接过了安手中刚开封的那卷,随后在宫堂的帮助下擦净了身上的水渍后又重新缠了一遍。这次为了防止伤口再次崩裂开所以缠的很紧,几乎勒到了我连呼吸都有些感到困难的程度。 “所以说...你大老远来这儿该不会是想找我这个刚变成妹子不到一天的家伙玩百合吧?虽说我倒是男女不忌啦...不过按我现在的状态来看貌似并没有能动起来的力气,所以说一会儿要是想对我做什么的话就只能麻烦你们自己自便了。”虽然还是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不过擦干身体之后我这会儿的精神头倒是好了不少。于是我拽过一旁的抱枕,垫在身后躺靠在床上作咸鱼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俩聊了起来。 “嘿嘿...百合么?难不成你们还真以为我只是普通女生而已?”坐在床边的安听完我的话后忽然狡黠一笑,开始一点一点地在我和宫堂面前撩起了自己的裙子来。被花纹装点着的暗色哥特长裙缓缓向上提起,露出了裙下被黑丝覆盖着的修长美腿,或许用腿玩年这个词来形容也一点都不过分。 “难不成你和月一样也是伪娘?不应该啊...明明胸那么大,难道都是垫起来的不成?”我这会儿人都麻了,怎么这些家伙怎么一个个儿的迷惑性都这么强?长成这样不脱光了谁特么能看出你是男的女的啊?嗯...虽说这种类型的我反倒是更能接受一些就是了,毕竟就算我变成妹子了,在心理上也挺难接受一群毛发浓密的大汉来轮我大米的不是?做爱这种事情虽说确实是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自己身上压着一群体味浓重的糙汉就实在是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其实说起这茬来宫堂这种类型的家伙倒还真是挺不错的来着,体型上跟老式港片里的那种精壮黑帮打手差不多,除了性格上憨了点儿之外还真挑不出什么大毛病来。而且也不是那种体毛浓郁的类型,如果来轮我的都是宫堂这种我倒是没什么意见。但要说起审美的话,在二十几年身为男性的生活习惯熏陶下,我还是更倾向于和漂亮小姐姐贴贴来着。毕竟喜欢亲近长得漂亮的同类是人类本能嘛...讲这个又不丢人。所以对于月这种既漂亮下面活儿还好的极品伪娘我还是蛮欢迎的。 就在我因为安所说的话胡思乱想之际,这个....嗯...暂定性别不明的家伙动作忽然停了下来。被提起的暗色长裙正正好好地挡在了她大腿根部的位置,露出了大片大片的光洁肌肤。可是偏偏裙子就在马上撩到最关键部位的时刻停住了,属实是让人看得好不着急,要是碰上个性子急的这会儿怕不是就得亲自扑上去扒裙子了。嗯...其实我就想这么干来着,可是偏偏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只能躺在床上干看着,不过依我多年积累的经验来看...这形体和骨架好像不太像是男人的样子,难不成还真是个妹子? “嘿嘿~”安看见我好奇的眼神忽然有种恶作剧成功的胜利感,于是坏笑一声又把裙子往上提了提。露出了蕾丝内裤下的...棒状凸起?等会儿?安这家伙该不会是扶她或者人妖吧?看见我震惊的样子,安一脸满足地褪下了自己的内裤,用手扶着已经有些勃起的肉棒在我眼前晃了晃。“没想到吧~我其实是扶她呦~”一边说着,一边还抬起肉棒对我展示了一下肉棒下方的那条隐秘细缝。 “呃...其实我想问你的蛋在哪来着....”其实我的接受能力还是蛮强的,虽然在现实里遇到安这种极为稀有、且两性器官发育完全的扶她确实很让我惊讶,但我还是很快就回过了神儿。不过令我很在意的一点是...她的蛋蛋呢?怎么只有一根肉棒而没有睾丸?是生理缺陷还是...切了?讲真的,这让我很在意的好吧?现实里又不是像漫画里一样,妹子长根屌就能算扶她了。事实上无论是男人还是扶她,没有睾丸这东西压根儿硬不起来的好吧! “你说那个啊?之前我嫌不好看,特地去国外做了个小手术调整过位置来着,实际上还是有的,只是从外面看不见而已。”安一边说,一边隔着肚子指了指自己小腹往下的某个位置,不太确定地接着说道。“大概...应该是在这里?” 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安的肉棒下方,原本应该是蛋蛋的位置好像确实有一道微不可查的手术痕迹。而满足了好奇心之后,我掀开被子,伸手示意宫堂把购物袋递给我。 “袋子里有盒止疼药,挺不住就吃两片。还有几瓶那个...止咳水...,最近这东西管的严了还挺不好买的,我哥们儿之前告诉我喝了这玩意之后好像能嗨起来来着。不过我倒是没喝过这东西,喝完了具体怎么样我也说不准。”宫堂知道我是要酒喝,于是便把购物袋提到了床上方便我取用,他还顺手指了指袋子里那盒止疼药和几个有点奇怪的小黑瓶给我看。 盯~~~本来我都摸到一听啤酒准备开罐了,可听见宫堂说的话之后我的眼神却瞬间和安不约而同地盯向了这家伙。讲真的,止咳水这玩意听起来像是常规药品,可实际上这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的咱们在座的几个心里都有数儿。毕竟当年夜场外面乱扔的那堆小黑瓶,还有那些止不住摇头晃脑的蹦迪小伙属实是让人印象深刻。说实话,这玩意几乎可以算作效果削弱版的毒品了。由于近些年来的大力管制,现在新一代的小孩都已经开始逐渐遗忘了这玩意的危害,也不知道宫堂这家伙到底从哪搞来的这几瓶玩意。话说...我记得小瓶的不是加料版的吗?现在还真有敢卖的啊?胆儿真肥,这么搞不怕警察来查水表? “你...你们看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专门倒腾这东西的,只不过刚才怕天魔挺不住,我才找朋友搞了几瓶帮她提提神而已。”宫堂一脸无辜,被我和安误解成药贩子的他属实是被盯得有些手足无措。顿了片刻,他叹了口气。“唉~你们俩要是真不想碰这玩意我就把它扔了吧,主要刚才不是怕止疼药不好使才特意去弄的这玩意嘛,不喜欢就算了。” 看着宫堂准备把那几个小黑瓶掏出来扔掉,我犹豫了一下,随即便按住了他的手。“算了,买了就买了吧。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儿上我会喝的,反正今天以后我也用不着操心上瘾的事儿了。不过...你以后还是少碰这类东西比较好,这不是什么好玩意。还是离你那个朋友远点儿吧,别以后他出事儿了再给你牵连进去。” 看着宫堂些尴尬的打了个哈哈试图把这事儿揭过去,我和安倒是也都没继续说什么。不过看着气氛似乎开始有些尴尬,我便想着先暂时支开宫堂一会儿再说,于是开口说道。“对了,你在我外套左口袋翻一翻,里面有个彩虹糖盒。你把它给月送过去吧,他要是愿意喝就喝了,不愿意的话自己留着也行。” “里面装的是啥啊?”听了我的话,宫堂转身从我搭在椅子上的外套里掏出了那个装着奇怪液体的糖盒。他晃了晃手里的东西,听着里面的水声有些好奇的问道。 “里面是啥?”听了他的问题我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指了指自己说道。“你以为我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你要是想体验一下的话倒是也可以尝一口哦,不过先说好,这东西的味道...嗯,挺不好说的,反正建议最好捏着鼻子喝。” “呃...算了算了,我就不来了。”听了我的话,宫堂神色顿时一僵,看手里糖盒的眼神也立马从漫不经心变成了看危险品的谨慎之色。 看着宫堂小心翼翼地捧着糖盒去隔壁屋找月,我想了想,动手把止疼片掰出来几颗吞了下去。虽说肯定超过一次性口服的量了,不过止疼片这玩意又吃不死人,除非有傻子当这东西饭吃。说实话,其实不用宫堂提醒我也会来几片的,之前不小心在腹部划开的伤口其实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刚才,和月做的时候一直被他压在身下,剧烈运动导致的伤口崩裂属实是让人难以忍受。幸亏之前喝了不少酒,在酒精的麻痹下这种疼痛勉强算是被压抑到了不影响活动的地步。不过醉酒后的迟钝感属实是让我有点难过,虽说从酒量来看我应该算是天生海量的类型,但实际上每次都只是喝到微醺而已,而今天属实是有些喝到过量了。 用啤酒送服把止疼药吞下去之后,我犹豫了片刻,还是捏着鼻子喝了两瓶止咳水。安本来也想好奇地尝一尝,不过被我给阻止了。“你就别喝了,好奇心别那么强,别看见什么都想尝尝。” “哦?那要是...我想尝尝你呢?”安并没有因为我的阻止而产生不悦,反而爬到床上开始逗弄起我来。 “随你开心就好啊,想怎么对待我都行。就算...就算真把我吃下去也是可以的,不过要等到最后切好后才可以吃。”由于浑身无力且醉酒的关系,我依然躺靠在床上。眼神有些迷离的用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一边嗅着上面洗发水的香气一边给出了我的答案。 “不要...我现在就想吃...”安逗弄了我一会儿,忽然双手撑住床铺骑到了我的身上,仿佛一个准备进餐的猎食者一般缓缓地把嘴凑近了我的锁骨。 “嘶~~~~”随着安牙齿合拢的动作,刺骨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咬牙抽了一口凉气。本来锁骨这个位置其实是没什么脂肪和肌肉组织的,安这一口咬下来几乎和直接在我骨头上啃了一口没什么区别。不过为了不扫她的兴致,我还是闭着眼睛咬牙挺住了,并没有发出痛呼声来影响她。 “嗯~你身上有点腥味呢....”把脸埋在我肩膀上的安抬起了头,嘴角的涎液拉出了一道晶莹的丝线,随即滴落到了锁骨位置那片青紫色的牙印上。她其实只是深深地咬了一口而已,并没有如我想象中的那样用嘴在我身上撕下一块肉什么的。想来也是,吃生食这种事情对于现代人来说还是太勉强了些,不过如果腌制好做熟了的话应该会好吃很多吧?但感觉也就仅此而已了,毕竟人类这种生物从肉体上讲也并没有比一般动物优越到哪里去。那些对食人这种行为有特别癖好的人绝大多数只是为了满足心理上的快感罢了,毕竟将同类当做食物吃掉之类的行为好像确实会给人带来凌驾于他人之上、掌握别人生死之类的那种另类的快感。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是由我自己选择的话,大概会很讨厌那种穿刺烧烤之类的做法吧?感觉那样做属实有些暴殄天物了,可能按部位切开分类烹饪更和我心意一些?毕竟无论是炒菜还是煲汤,总比那种单调乏味的烧烤更能刺激人的味蕾不是? 脸上传来的柔软触感和被口水涂抹的粘滑唤醒了愣神中的我,眨了眨眼睛,发现安这会儿正在用舌头舔舐着我的侧脸。讲真的,我还真挺佩服我自己的,被人在身上狠狠咬了一口还有心思脑子里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这脑回路也真是没谁了。体会着锁骨位置还残留着的痛感,我缓缓开口解释道。“啊...腥味吗?在那池子里泡了好一会儿,有点血腥味也是蛮正常的,而且刚才月也射了好多来着。在你来之前我好像还帮宫堂口过,身上要还是香的反而奇怪了好吧?” “对了,既然你说可以随便的话,那我可就要做点过分的事情了啊...稍微忍耐一下吧。”在我身上又蹭又舔了好一会儿的安,忽然被我缠着绷带的腹部给吸引住了。于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眼神有些危险地对我说道。虽说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这家伙貌似压根儿也没准备听我的回答,只是自顾自地坐在我的大腿上抬起了手,砰地一拳打在了我的下腹位置。 “咕呜~咳~”这一拳颇有力道,随着肉体被击打产生的颤动,我猛地窒息了一瞬,随即便痛苦地抱着肚子蜷缩了起来。妈的...真是有够劲,安这家伙差点把我刚缠好的伤口给打到裂开,我甚至都能看到本来崭新的绷带布上随着这一拳而晕染出的那一条红色的血线来。而没等我缓过劲儿来,捂着肚子的手便被安给扒拉到了一边,随即又是砰地一拳印了上去。 “哼嗯~~呃~”我的身体又是一缩,本能地就想收缩起身体,抱住她的手缓一缓。可是转念一想还是先忍忍吧,毕竟在酒精和药物的作用下,这种程度的痛苦也算不得什么无法忍受的事情。而且腹击交嘛...也算是我的XP之一,虽然站在被击打的角度这并不让我感到很舒服就是了。但奇怪的是...我居然因此感到了一丝爽感?是心理作用还是因为药物反应导致的‘嗨起来’的状态?我不知道,不过这多少让我在疼痛中煎熬的感觉好过了不少。而且...感受着她指节在我腹部上碾动、隔着肚皮挤压着内脏的感觉,我居然...可耻地发情了? 呃...好像确实是这样没错,由于脑补过度的关系,我原本有些苍白的脸颊渐渐浮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原本想捂住腹部的双手也忍耐住了保护自己的本能,平平的垂在了身体两侧。我甚至开始幻想自己肚子被彻底切开时她一拳砸进我腹腔里的场面,那一定会很痛吧?说不定肠子都会因为被拳头击打的冲击而从体内溢出来?一想到自己粉嫩的肠子会像装饰品一样挂在身体两侧的场面,我就忍不住激动得身体开始颤抖。 我不正常,这是肯定的。由于最开始使用的色色素材是生理教科书和医学方面的人体解剖图的缘故,我的XP或许是从初中就已经开始往扭曲的道路上一路狂奔了。在常人看正常AV或者涩图的时候,我居然在用解剖视频和内脏系重口色图打手冲?这怎么想都不对劲好吧?到后来甚至已经发展成了只要看见动物的内脏就会产生性欲的程度。但是没办法,虽然有些难为情,不过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一个扭曲、且看到内脏就会BOKI的变态家伙。而且,这种扭曲的欲望在我变成妹子之后...好像更加严重了。 又在我肚子上揍了几拳之后,看着绷带上渐渐晕开的红色,安似乎也察觉出我的身体没法继续支撑这种玩法了。于是便在擦去手上血迹后暂时停了手,搂住我开始安抚起我来。由于身高差的原因,她和我贴在一起看起来反倒像是妹妹在安慰受伤的姐姐一般,看起来倒是颇为有趣。不过这会儿我倒是没心思考虑这些东西,由于连续挨了好几下狠的,这会儿我的酒劲儿都被打醒了不少。虽说被安抱着的感觉确实挺舒服,脑垫波的感觉也很不错,不过我还是有些疼的说不出话来。 “很疼吧?”安帮我把散开的头发拢到了脑后,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说道。转变之快,仿佛刚才痛揍我肚子的人不是她一样。 “呜...感觉还是好疼...”我发出了一丝微不可闻的悲鸣,表情有些扭曲地蜷缩在她怀里小声说道。 “那,要不要做点别的舒服一下?”安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我的小腿把我掉了个个儿,随后便将我的腿抗到了自己肩上准备挺身而入。 “喂!你等会儿!”本以为能好好休息一会儿的我压根儿没想到安会这么急性子,被拽过去的一瞬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地惊呼,随即就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插了进来。什么嘛...嘴上说的好听,结果完全没有征求我意见的意思啊,感受着安开始在自己体内运动起来的肉棒,我不禁心里有些抱怨地想着。 “刚才我把你兜里的那东西交给月之后他一口气就全给喝光了,该不会出问题吧?”宫堂一副有些担心的表情,嘴里念叨着从隔壁屋绕了回来。结果一眼就看见我和安已经开始做了,顿感有些发懵。“不是...我才给月喂了个药的功夫你们就开始了?” “别太在意啦~先把裤子脱了再说,事先声明,我可是不会让你闲下来的哦~”安回头对着宫堂抛了个媚眼,舔着嘴唇说道。一边说一边脱掉了身上碍事的裙子丢到一旁,露出了里面穿着的黑色蕾丝胸罩,还有腰腹位置大片大片的白腻肌肤。看着有些愣神,不知该怎么加入的宫堂,安轻笑了一声。随即便极为娴熟地抬起自己的屁股对着他晃了晃,下压腰部之后露出了自己属于女性的部位,用双指分开了那道细缝展示给他看。“我这里就随你使用啦...不带套也没关系,反正医生说过,我的身体是不可能怀孕的。所以...要不要来一发?超稀有的无套中出扶她娘的机会哦~” 噫...安这家伙之前到底和别人做过多少次了啊?为毛搞这一套会这么熟练啊喂!看着安展现出来的那股媚态,我感到一股强烈的吐槽欲望油然而生。而宫堂则是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阵仗,解开裤腰带之后明显地犹豫了一下,直到被安再次催促了一遍才下定决心加入这场有些荒唐的3P。 “嗯~哈啊~好舒服~好爽~再深一点~~嗯啊~不行~要去了~~~”被压在最底下的我听着趴在我身上的安骚气十足的浪叫,心里顿时产生了一股奇怪情绪。这家伙明明刚进屋那会儿看起来还是个挺文静的眼镜娘,怎么一做起爱来就玩的这么骚?这反差也忒大了点儿吧?不过心里吐槽归吐槽,其实我还是蛮羡慕这家伙的来着。居然能同时享受鸡巴和小穴两种快感什么的...这也太犯规了!看着她被我和宫堂夹在中间快爽到升天的表情,我不由得小小的嫉妒了一下这家伙。说实话,这会儿我已经有些后悔自己喝那么多酒了,醉到现在这种感官麻痹的蠢样子连做爱的快感都无法尽情享受。虽说被安反复轰入的感觉确实也蛮舒服的没错,不过总觉着自己脑子里雾蒙蒙晕乎乎的差了那么一丢丢意思。所以,为了能让自己更加舒服一点,我提起了残余的力气开始迎合起安来。但可惜,我还是有些高估了自己的状态,就在即将登顶的那一刹,我忽然感觉自己脑子一窒,两眼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虽然身下之人不知为何晕了过去,可是正做到兴起的安和宫堂却并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良久之后,随着宫堂一声闷哼在安的体内射出了最后的精液,堆叠在一起的三人这才意兴阑珊地分离开,无力地并排躺在床上歇息了起来。 “安!不对劲儿!天魔她好像出问题了!”躺在右侧的宫堂本来只是手有些不老实儿地想再摸摸身边的天魔,但没想到她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有些发凉了。宫堂心中一惊,一边叫着趴在另一侧的安,一边迅速翻身而起,手指抚到面色苍白的天魔鼻子下方探起鼻息来。万幸...虽说呼吸和脉搏较常态有些微弱,不过起码人还活着,貌似应该是因为失血过多和剧烈的运动导致身体不适晕过去了。看着天魔腹部再次被血液染红的绷带,宫堂不由地开始自责了起来。 “我靠,我不就是来晚了一会儿吗?你们怎么玩儿成这样儿?”正在二人一筹莫展之际,一个拎着行李箱、头戴鸭舌帽、身着条纹衬衫、且身高略矮的短发丽人出现在了房间门口。虽然她说话的语气有些糙,不过那股沉稳淡定的中性嗓音却莫名其妙地能带给人一种安心感,这让原本有些慌乱的二人逐渐镇定了下来。 “你是...群里的无节操?”宫堂听见来人说话的语气,略一思索后便回忆起是群里的另一位重口小说作者。见来者是她,宫堂顿感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大大咧咧的女孩是个外科医生而已,嗯...虽说是还没毕业的那种。不过只要她在场,那天魔这家伙八成就没事儿了。虽说无节操这家伙看起来年纪不大,不过群内还真没人敢小看她,仔细论起来这家伙在群内几乎可以算是是传奇一般的存在了。 地下黑医,这就是无节操的身份之一。虽说不像是电影里那样神秘和阴诡吧,不过多少也算是在活人身上动手实践过一些并不危险的小手术。仔细算起来她的客户其实大都是一些热衷于身体改造的人或者SM爱好者之类的,这种事情她私底下和群友聊天的时也曾有意无意地提及过。她接的最频繁的活计基本上都是诸如穿环打孔、体内植入小道具之类的工作,嗯...其实据说她甚至还曾帮助过一些为了变性铤而走险的人做过去势手术。不过这种私底下搞的阉割手术因为危险性太大,她平时也不太敢轻易接这类单子来着。但说来也是好笑,这家伙选择这种危险的活计赚外快的主要原因居然是为了...氪金抽卡? 没错...导致她阴差阳错之下开始私下搞这种违法勾当的原因就是氪金,这种事儿说出去怕不是都没几个人敢信。这家伙之前聊天的时候曾和几个要好的网友讲过,接第一单的时候其实她也紧张得要死来着。可是当钱到手的那一刻,她立马就把担惊受怕的心情都给抛到了一边,打开手机就准备往游戏里氪。但是...结果很悲剧,之前又费心又费力赚得的钱屁都没抽到,唯一的结果就是害得她半夜跑到群里哀嚎着发了半宿的牢骚。 此刻,这个群内的传奇人物正信步踏入了屋内。小心翼翼地放好行李箱之后,她这才和坐在床沿上的宫堂说上了话。“是我没错啊,我都在群里曝过照了你还能认错人不成?” “算了,先别说这个了,你赶紧先看看天魔吧。刚才她忽然就晕过去了,手脚冰凉,怎么叫都叫不醒。”安这会儿也爬了起来,看见无节操之后脸上顿时面露喜色,连忙向她求助道。 “看什么看啊?照你们这么不管不顾的玩儿还能有好儿了?之前在群里我就看见天魔那个笨蛋发的自拍照来着,在自己肚子上划了那么大一个口子还硬挺着和你们做了这么久,不出事儿就怪了。得亏从伤口来看切的还不算太深,这要是下手再狠点儿的话这会儿就可以直接找车把尸体拉走了,到时候我来了都没用。”无节操草草扫了一眼昏倒在床上的天魔,没好气儿的对着床边二人抱怨了几句便在桌子上打开了那个大大的行李箱,动手翻开一个夹层后开始找起东西来。 “对了,你们俩有没有谁是O型血?”无节操在箱子里翻了两下,忽然回头问了这么一句。由于天魔的状态很不好,所以她准备先给天魔输点血来应一下急。其实她自己的血型也是O来着,不过为了防止给自己抽血这件事影响到接下来的操作,于是她便把目光转向了在场的其他二人。其实她本来对此也没报多大期望,毕竟这种血型的人说是千里挑一都不为过。可令她意外的是,安听到她的话之后,原本担忧的神色犹豫了一瞬,随即便开口说道。“那,那个...如果需要O型血的话,其实我可以的。”说罢,安便裹了条被单从床上起身,走到无节操面前伸出了自己白净的手臂。 “哦?那真是太棒了。放心吧,只是抽一点应应急而已。虽说O型血比较万能,不过由于环境简陋没法化验,还是少输一些比较稳妥。”无节操弯弓似的眉毛轻轻挑了挑,似乎对安也是O型血颇为诧异。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耽搁,一边安慰着安一边手脚利落地做好了抽血输血的准备....... 头好疼...感觉晕乎乎的...呼吸也好困难....胸口像是被淤住了一样....好难受.....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能感觉到自己再次睁开眼睛之后身上不适感让我难受的要命,整个人就仿佛是上网通宵了三天三夜之后又去卸了一整车砖头一样既疲惫又痛苦。而且头好疼,就像被人从身后敲了一闷棍似的又晕又疼,我感觉自己的头都快痛到裂开了。 我这是在哪?怎么感觉...这么眼熟呢?睁开眼睛后,我像个傻子一样对着天花板发起呆来。直到夕阳渐落的昏黄光线被对面楼的玻璃反射到我的脸上我才回过神,原来我在自家老房子里吗?话说我跑这儿来干嘛? 此时我的脑子就跟自己用了七八年那台动不动就无法响应的破电脑一样,进入了身心放空的回忆模式。我...好像是喝了那个古怪的药水,被变成妹子来着?眼神下移,我瞟见了被子表面被胸部顶出的傲人凸起。我隐约记着自己变了之后好像是在群里招呼群友们一起过来操我来着,所以说现在我这是在老房子里和他们开淫趴?可我怎么躺在这睡着了?难道是之前被他们干到昏厥过去了吗?脑子慢慢开始转动起来的我逐渐回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头部的晕眩感似乎也随之好了一些。 把头微微向着侧边望去,一男二女此时正坐在桌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戴着眼镜的那个女生好像是群里的安,这会儿她正用手臂拄着自己的头,微眯着眼睛似乎马上就要坐着睡着的样子。而男的...是宫堂吧?这个我回忆起来倒是蛮快的,可能是因为他体力比较好,操我的次数比较多,所以给我留下的印象比较深刻的原因?嘛...这绝对不是因为之前被他摸头摸的很舒服的缘故...嗯!绝对不是! 自欺欺人的否定着自己之前脆弱的那一面,我用力地眨两下眼睛,又把目光投向了那个穿着条纹衬衫的短发妹子。她那中性的打扮和清秀的脸蛋让我怎么看怎么觉得眼熟,她到底是谁来着?我费力地回忆着,直到看见她手边那一小堆被拆换下来的染血绷带我才想起这家伙是群里那个学医的无节操来着。嗯...这家伙的网名说起来还真挺符合她本人人设的,毕竟为了氪金能干出接单割人蛋蛋这种事儿的她属实是有些节操欠费。 不过...我记得她好像是住其他城市的吧?难道是被其他群员特意叫过来的么?我之前确实警告过他们不要报警,也不要叫医生过来搅局,可是偏偏就把群里这个节操欠费的医学生给忽略了过去。嘶~有些失算了啊...看现在这场面,无节操这家伙怕不是已经趁着我昏迷的时候把我肚子上的伤口都给缝好了,接下来这帮家伙该不会集体化身话唠老妈子,劝我迷途知返珍惜生命吧?草~真是多管闲事诶~ 虽说对他们这种自作主张的行为让我有些不悦,不过我心里对此还是颇有些感动的。居然有人会因为这种事为我担心,这么看来我这条贱命似乎还算是有点价值的?不过,唉....算了。我本想在心里感叹一下什么,不过想了想还是打消了那些顾影自怜的无聊想法。但是讲真的,感觉活着真的是好累,还不如早死早超生的好。更何况临死之前还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好好的玩儿个痛快呢。毕竟,在某些事情上我是真的忍不住啊......。 这么想着,我的手在被子里逐渐抚上了自己饱满的胸口,手指在两座柔软滑腻的峰峦上迷恋地逗留了片刻,随即便滑入了双乳间深邃的沟壑中。咚、咚、咚、咚、我闭上了眼睛,仔细聆听着来自体内的心跳声,手掌感受着自己胸口部位那有节奏的震动,整个人不可自抑地陷入了狂乱的遐想中。 说真的,我是真的真的很喜欢内脏,超喜欢的那种,几乎喜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尤其是心脏,这个至死方休、不停在体内舞蹈着的鲜红肉块在我眼里充满着生命的活力。那种巨大的诱惑力让我恨不得亲手剖开自己的胸膛,掀起碍事的胸骨来取出它、捧起它、用自己的双手零距离地去感受这颗心脏起伏间醉人的搏动。不....不止......仅仅是这样也无法满足我,我甚至还想....割下它。没错,亲眼观察着自己心脏离体后逐渐停搏的过程简直绝美,不过这应该是无法办到的吧?可能它在我手中停止颤动之前我就会死去,所以这对我来说注定是桩憾事。 不过...要是说到死前来得及做的事情的话,大概拜托别人把心脏塞进我的嘴里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吧?虽然按人类的心脏大小来说,我肯定是无法将其一口吞下的,不过若是能够用舌头舔舐一下也是好的啊。如果到时我的身体还能撑得住,能多坚持一会儿的话,那我是不是还来得及....在临死之前咬上两口?毕竟能亲口品尝到自己心脏的机会属实是举世罕有,这让我的想法不禁开始变得贪婪了起来。 由于脑补得过于陶醉的原因,我的呼吸都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一些。甚至因为在脑内把刚才幻想的情节构架得过于细致的原因,就连我的大脑都开始感受到了某种酥麻迷幻的高潮错觉。这让我不禁产生了自己的大脑到底算不算性器官的疑问。 慢慢地调整了几次呼吸,让自己暂时冷静了一些后,我原本按在胸口的手掌开始逐渐下移,贪恋地抚摸着沿途嫩滑的肌肤一直游走到了被绷带裹紧的腹部。随即食指和中指并拢,小心地探入了绷带的下方。 不出我所料,无节操这家伙果然把我肚子上的伤口给缝好了。不仅如此,她似乎还在伤口附近涂抹了一些抑菌止痛之类的药。我轻轻地抠弄了两下伤口上的缝合线,心中小小地抱怨了下群员们的多管闲事。虽然很疼没错,不过那种皮肉翻卷,露出淡黄色脂肪层,只差一点就能彻底切开肚皮的伤口多色啊,缝起来很可惜的好吧?明明我还没欣赏够诶!话说这种状态的伤口,若是我能忍住疼的话,双手抠住两侧一齐用力说不定能徒手撕开?不不不~手撕还是算了,一定会很疼的,还是用刀切更温和一些。况且我又不会止血,万一把血搞得到处都是那可就糟糕了。毕竟我这个人多少有些洁癖,要是打开腹腔后发现内脏被血染脏了的话我可是会很扫兴的。虽说我确实很喜欢内脏没错,但我只喜欢干净的那种。怎么说呢....嗯....大概是类似那种把血放干净了的尸体被解剖开来的感觉吧? 对!解剖!其实我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可是被解剖的尸体总归是缺乏生机与活力的,但若是处理得当,搞得干净些的话还是在活体身上进行解剖更符合我胃口来着。尤其是亲眼看着自己的腹腔一点点地被打开,柔嫩的内脏暴露在空气中缓缓蠕动着的那种色情感,简直绝了!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轻抚着伤口上的缝合线,一边忍不住在脑中浮现起更加大胆的想法来。其实若是把腹腔掏空的话不也蛮好的么?空荡荡的体内导致体表不正常地凹陷下去,凸现出肋骨的形状。而且那种伤口两侧切开的皮肉无力耷拉在腹腔里的模样仔细想想也是超色的诶!如果那时候我还活着的话,我甚至...甚至可以把手伸进被掏空的体内去抚摸自己的脊椎!那该有多刺激啊!对了...差点忘了,那种情况下估计子宫之类的有趣小东西也会很明显的暴露出来,而不再需要我费力的在肠堆里去翻找它,这对我来说反倒是桩美事儿。 说实话,其实我之前其实一直都挺想试试那些重口味里番本子那种玩法来着,我一直很好奇如果把手伸进肚子里,在体内揉捏捻压卵巢子宫的话会不会真的可以产生快感?把手插进自己的身体,在身体内部攥住阴道上下撸动的话会不会感觉爽到飞起?好不容易才有了这种既不必伤害别人,又可以满足自己旺盛好奇心和欲望的机会,我真的是好想亲自试一试啊!!! 本就已经兴奋到接近颅内高潮的我属实是难以忍受这种发自灵魂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以至于难以自抑地直接在抚摸自己身体的过程中高潮了。身体本能地绷直颤抖了几下之后,我才缓缓从那种奇怪的兴奋感中清醒了一些。察觉到身下的床单贴在屁股上湿漉漉的感觉,我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妈的...好丢脸,按之前看片子经验来看,如果是潮喷的话出水量应该不太可能这么大的吧?难不成我刚才是失禁了?草~真他妈丢死人了,都快三十的人了居然还会因为控制不住自己的快感导致失禁这种事儿什么的也太地狱了吧? 就在我即难受又尴尬,摸着湿漉漉的屁股躺在床上不知所措的时候,无节操这家伙的眼神望了过来。似乎是因为我之前搞出的声响吸引了她注意力的缘故,导致她误以为我是因为身体疼痛的原因在扭动身体,所以急忙起身走过来查看情况。 “天魔你醒了?先别乱动,小心别把线崩开。”她的表情有些古怪,一边走一边对我说教道。“虽说早就知道你有这癖好不假...不过没想到你居然真敢什么准备都不做就对自己下手啊?你不要命啦?” 说罢,走到床边的她便准备掀开被子看看。可是我刚刚才失禁过,床铺被搞湿的样子要是被看到的话可是会很尴尬的。于是我连忙用手抓住被角防止她掀开被子,但奈何此时的我依然处于浑身酸痛无力的虚弱状态,这种无谓的抵抗对这个比我矮了一头的家伙完全不起作用。仅仅只坚持了一秒多,被子就被无节操这家伙给无情的掀了起来。 “呜~”被子被掀开的我捂着脸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地悲鸣,讲真...本来之前我自以为是有那种参加淫趴的勇气和厚实的脸皮来着,可是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自己的反应却完全和之前想象中的不一样。不管怎么说,被几个人围观着自己失禁的场面也太那啥了一点儿。即便之前已经和他们坦诚相见过,我也忍不住产生了一股想在地上挖个洞,把头埋进去当个鸵鸟的冲动。 “呃......”无节操这家伙倒也知道自己刚才莽撞了,愣了下神之后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有些尴尬地转头对宫堂和安吩咐道。“你俩别在这杵着了,去客厅待会儿去。我帮她清理一下,一会儿搞完了你们再进来。” 而宫堂和安他们也都不是那种没有眼力价儿的人,都能明显能看出此刻我尬得要死的状态,所以并没有多说些什么,自顾自地搬了个凳子就去客厅里水群去了。 “行了,屋里没其他人了。先起来,我给你换个垫子再说,窝在那湿乎乎的你不嫌难受啊?正好我带了湿巾,一会儿给你擦一擦。乖~” “嗯~”我在鼻子里发出了委屈的鼻音,偷偷地把手指打开一条缝儿往外看了看,见屋内只剩下了无节操一人我才放心地把手放下。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在她的搀扶下往床边挪了挪,而她则是抽了几张湿巾替我擦干净之后开始整理起床铺来。 眼见着她手脚利落地把旧床垫丢到一边换了个新的,又把自己带来的蓝色护理垫铺好,我忽然有些好奇地问道。“话说今天只来了你们几个吗?其他人呢?” 无节操听到我的话冲我翻了个白眼儿,伸手拽过手边的枕头后让我以一种比较舒适的姿态躺下,随后有些无奈的地对我说道。“哪还有别人啊?群友天南地北在哪的都有,但是住在附近的就他们仨。之前群里说要来的大多都是搁那口嗨,隔那么远他们来个屁啊?就连我还是怕你出事儿,特意租了个车,大老远开车赶过来的。所以说你这是写黄色小说写多了把脑子写坏掉了不成?哪有那么多你想象中的那种大型淫趴啊?要我说差不多就得了,等休息好了就回家好好养养,以后别再干这种事儿了。这次要是我没来的话,你八成就死这儿了你知不知道?” emmm~~~~说实话,听了她的说教之后我有点烦躁。虽说我知道她是在为我好,不过我这人从小就对于被说教这种事有种本能的抗拒感,所以并不想被代入节奏的我不悦地和她对视着反驳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过你跟我说实话,你难道真的就没想过切开自己身体玩玩儿这种事儿吗?” “啧~”她咂了咂嘴,似乎是有些不太想承认,不过在我的眼神攻势下还是无奈的败下了阵来。“好吧~你赢了,果然在这种事儿上想瞒过和我性癖一致的你不太可能么?如果你想听实话的话,那我承认,我确实有过把自己解剖开来看看内脏的那种想法,不过也仅仅是有那种想法而已。讲真的,我还没活够呢,我可不想死得那么早。况且再怎么说我多少也算是个快毕业的外科医生,私底下帮人搞的那些小手术不算,就算只是在平日上课的时候动手参与解剖大体老师也足够让我暂时满足了。” 无奈自曝的无节操状态受挫,顿时就没了说教我的立场。毕竟这家伙也算是个上解剖课都会湿掉的主儿,对人体内在美的渴求并不输我多少。所以我决定循序渐进,一步一步地把这家伙给拉下水。不管怎么说,有个外科大夫主刀怎么着也比我自己一个人瞎搞要强不是?那现在的问题就只有一个了,无节操这家伙有杀人的觉悟吗?如果真的按照我的想法一步一步进行下去的话我是一定会死掉的,这毋庸置疑。虽说我对此倒是毫不在意就是啦~不过我倒是很担心无节操她会不会因为我死在她手上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儿。虽然我很想让她来主刀解剖我没错,不过若是因为我的死给她带去困扰可就不好了。所以...看来最后一刀还得是我自己动手是吧? 因为对无节操这家伙过于了解的关系,所以我大致已经想好了接下来该怎么办,于是在她不悦的眼神中扒拉着她刚缝上没多一会儿的缝合线开口对她说道。“所以说你大老远跑到这儿来就只是为了救个急?就没准备对我做点儿什么吗?” 忽然被问起这个问题,无节操脸色不由得浮现出一丝红晕,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用左手的小拇指转动着缝合线的针脚扭捏道“本来确实是还有其他的想法的,不过没想到这里还有其他人,就算是我,磨豆腐这种事情被这么多人看着也会不好意思的啊。”她的手指在缝合线上方一抚而过,有些可惜地补充道。“况且,好不容易才缝上的伤口,要是玩得太激烈重新裂开的话,那我岂不是白缝了吗?好歹也尊重一下我的劳动成果嘛~” “那些事情都无所谓啦~不过要是不想搞得太激烈的话,稍微来点别的玩法也是可以的哦?”我明显能看得出无节操有些动心了,便准备先顺着她的话头儿勾起她的兴致再说。至于她进入状态之后会怎么样嘛~嘿嘿~就不需要我再接着操心了。 “别的玩法...你是指什么?”故意装糊涂的无节操后撤了半步和我拉开距离,像是怕被我看穿心思一般有意地回避着我的视线。但是她的眼睛却一直不老实的盯着我身下那光滑无毛的三角区,随后将视线缓缓上移,凝固在了我肚皮上的那道伤口处。她皱着眉犹豫了半晌,虽然理智告诉她千万不要把话题再继续接下去了,可她却鬼使神差地选择不去理会。“咱们先说好,太危险的事儿我可不干啊。毕竟要是有人发现你这房间里多了具尸体的话,那肯定会报警的吧?我租车大老远开到这儿,到时候肯定一查就会被查到了,我可不想....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兴趣就去坐牢啊。”虽然她嘴上摆出了一副对高危玩法严词拒绝的模样,但是我却明显能看得出这家伙言不由衷.....。 “之前你不是和我讲过来着么?你给别人做过身体改造之类的小手术的那些事儿。如果只是把我当做手术对象来对待的话应该就不会感觉放不开了吧?怎么样?要不要稍微玩玩儿这种play?”看见无节操成功上钩儿,我心中不禁窃喜。嘴角也挂上了一丝微笑,用手扶着床板向前挪了挪。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又再次补充道。“而且别太担心我会死掉的事情,我现在这个样子其实在户籍上妥妥儿的算是个黑户来着,就算有人发现了我的尸体也什么都查不到。所以你没必要想太多,按你喜欢的方式来玩就可以。” “喜...喜欢的方式......”被靠近之后,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柔和呼吸,无节操也难免感到有些心潮澎湃。毕竟她可是个男女通吃的二刀流,实在是有些难以抵挡眼前之人这种魔鬼般的诱惑。 “怎么样?有想法了?”我忍住腹部的刺痛,趁着她陷入瞎想的时候身体前倾,偷偷在她脸上啄了一下。 可能因为刚洗过澡的原因,洗发水的香味把我身上的血腥味掩盖了下去,让她一时没有察觉到异样。不过,眼看着就快上头的她,却忽然因为脑内忽然敲响的警钟而打了个冷颤,目光也随之带上了一丝犹豫。她一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一边自言自语般嘀咕道。“不对啊...就算是黑户,要是留下尸体还是很麻烦的吧?而且尸体就这样堆在房间里发臭,也未免有点.....” 说到这里,无节操忽然伸手在我的躯体上贪婪地抚摸起来,用一种好似醉酒般的迷离目光看着我说道“太浪费了” “嗯~其实我也觉得把尸体乱丢白白腐烂掉挺浪费的~”被无节操这家伙一番抚弄,我的呼吸也开始随着快感的产生而逐渐粗重了起来。不过并没有忘记初衷的我并不会因此沉溺其中,而是准备给这家伙逐渐丧失掉的理智再添上一把火...一把足以让她失控的欲望之火...... “如果觉得浪费的话...”说到这,我顿了顿,把脸凑到她的耳边哈了一口湿热的气息轻声说道。“等到都结束之后送给你怎么样?可以把我带回去哦~如果是你的话...我相信你是有好好把尸体保存起来的办法吧?” 崩!无节操的脑子里突然响起了什么东西断掉的声音,那是名为“理性”的弦。 虽然外表上看不太出来,但无节操这丫头的脑子其实挺疯的。她仅仅是为了合法的满足自己的欲望,从而报考了医学专业。除此之外更是因为不满足于解剖那些没有生命的尸体,以至于铤而走险地去接那些危险的工作。而在日常中,为了不让自己彻底失控,所以她一直都是在用强大的理性小心翼翼的束缚着自己。然而...她脑中那根悬着危险欲望的钢丝一旦断掉.... “说...说......说得对啊!福尔马林这种东西我还是很好搞到手的,容器的话,只要拆开了就能轻松的放进去的吧?呐!天魔,你说事后可以让我拿走你身体的一部分对吧?是不是哪里都可以?”伪装彻底崩塌掉的无节操用一种炽热且贪婪地的目光与我对视着,她的手紧紧抓在我的肩膀上,因为过于用力以至于无意识间在我的肩头掐出了紫色的印记,以至于让我疼得皱起了眉毛。所以说这家伙明明是那种体格娇小的类型,但是为啥力气会这么大啊?这也太不科学了吧? “说起来,之前要求我从自己身下切下点什么东西的,都是些男孩子呢。事先声明,像你这样的美少女摆在我面前,对我做出这种和献身无异的举动,我可是真的保不准自己会做到什么程度啊.....”无节操在我面前神情恍惚地嘀咕着,似乎是在用自己侥幸残存的一丝理智对我做出的最后警告。她紧张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见我丝毫没有动摇的意思,于是心情复杂地叹了口气说道。“酒,还有剩的吗?” “害~说什么美少女啊,其实内里单纯只是个心理变态的颓废大龄青年好吧?况且我之前不就说过了么,只要你们想的话,对我做任何事都可以的,记住...是任何事....”我也轻叹一声,重新向她复述了一遍自己之前说过的话,尤其是在‘任何事’这三个字上咬得特别重,似乎是在坚定她的想法...抑或者也是我自己的...... 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之后,我沉默了一瞬。随后重新提起精神,从身边的购物袋中掏出一听啤酒递给了无节操。“果味的,应该喝得惯吧?我不喜欢喝苦的东西,所以宫堂买回来的基本都是这种。” 吨吨吨~~打开易拉罐后,无节操直接闭着眼一口气将其灌进了肚子里,随即像是要平复心情似的站在原地发了几秒钟呆,待眼睛再次睁开之后便立刻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来。“我先去洗个澡……一路赶过来出了不少汗,难受死了。” “去吧去吧~”我点了点头,在她离开屋子之后苦笑着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放空了大脑的无节操光着身子,在客里宫堂和安诧异的眼神中大步走进了卫生间。关好门之后连水温都没仔细调整,抄起花洒就用热水淋在了自己的头上。使得整个人洗完出来之后全身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被烫的,还是因为之前喝的那罐酒的缘故。 “那么就先准备一下吧,客厅里那两位别愣着了!过来帮个忙!”无节操走出卫生间之后深吸了一口气,拍了拍脸让自己提起精神之后开始张罗了起来。 “嗯?你们又要搞什么?”宫堂有些纳闷儿地走进了屋子里,身后跟着的安也是露出些许好奇之色。 咔嚓!待三人进屋之后,早就躲在门后的我迅速的关上了门,将其反锁之后一仰头便把手中的小钥匙吞了下去。 “诶!?天魔你要干嘛?”看见本该躺在床上休息的我躲在门后反锁住了房门,安不禁有些慌张。 “嘿~嘿嘿~今天的该做的事情可是还没做完呢,在那之前你们可是谁都不许先逃走。嗝儿~要是想出去的话,就自己想办法来拿钥匙吧。”又喝了几罐酒的我此时倒是感觉身上没那么疼了,于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醉醺醺地和他们俩说道。可接下来本想扶着墙走回床边的我腿不知为何忽然一软,脚下踉跄之际忽地一下就往前摔去,幸亏宫堂扶了我一把才没有让我整个人扑到地上。宫堂似乎是看出了什么,惋惜地叹了口气,不过并没有多话,只是安静地把我扶到了铺好医用防水垫的床上。 “你们两个,过来出点力,一会下刀的时候帮我几个小忙。”此刻全身微微泛红的无节操,正摆弄着她带来的工具包。把里面的道具一一排开。只不过不知是不是酒精妨碍了她的思考,她每活动一会就稍微顿一下。 宫堂心情复杂地看了看我,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才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到了无节操身边静静地等待吩咐。而安看起来似乎是一时间无法接受现状,捂着自己的胸口把窗户打开一条缝之后便开始用力地呼吸了起来,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嗯...我看看,利卡多因,肌松剂,缝线,止血钳的话....这些应该足够用了。你们两个,叫什么来着?呃....不管了!一会我帮天魔开膛,你们几个帮我注意着点血管。要是因为失血让她死的太快就亏了。”收拾好了需要用的东西,无节操正好看见了站在窗边的安。见她面色不对,于是便随口安慰道。“没关系,天魔说了不会怪我们的。况且尸体什么的,只要大家拆分开来带走就好。只要不被发现,只是突然失踪了个人而已。”可谁知这句话倒是起了相反的效果,安听见她的话之后反而再次往窗边挤了挤,整个人像是自闭了一样僵在原地一声也不吭。 这样的表现不由得让无节操眯起了眼睛,面色不悦地接着说道。“况且...我们之中应该没有‘叛徒’存在吧?”说着的时候,手中捏着手术刀的无节操扫视了一下周围的人,被她那没有焦距的双眼凝视之后,宫堂和安不知为何,同时从心底感到了一丝毒蛇绕颈般的寒意。似乎在这个时候只要有人敢说个不字,现场就会再多出一具尸体一样。 “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本来就下定决心上贼船的宫堂叹了口气,低声说道。而站在窗边的安看见无节操那危险的表情则是被吓了个激灵,目光有些闪躲的支吾道。“别...别这么看我。我...我也是不会出去乱说的...但是...但是动刀子的话我实在是下不去手,能不能只是在一边看着?” “呵呵~放心吧。下刀的是我,你们只需要在旁边递一下东西,或者在必要的时候帮我把她按住就行。”说话的时候,无节操已经开始调配起了药剂。不一会儿之后,便用托盘托着几支针管来到了我的面前。 “群主你不会怕打针吧?”无节操拿起一只针剂在我面前晃了晃,带着些许促狭的笑意说道。 “怕倒是不怕啦~不过千万别给我注射那种全身麻醉的东西,我想清醒的看着自己被开膛来着...”我摊了摊手,做无所谓状示意她请便。但说实话,其实我还是稍微有点怕打针的,不过因为怕她笑话我,就没好意思说出来。 “放心,那种全麻药剂我根本搞不到的啦~那么,接下来我要开始注射咯。”无节操歪了歪头笑着说道,说罢,便抓起了我的胳膊,为我静脉注射了一剂药物。随即沿着我腹部中线的两侧,以一种扎一针注射一点的方式,将另一只针管里的药剂全部通过肌肉注射的方式打了进去。 “话说这是啥?”我把头偏过去不看针管,不过由于感觉到肚子上产生了些许凉意,我有些好奇地问了问无节操。 “静脉注射的是能够让人肌肉放松,减小疼痛的肌松剂。肚皮上扎的那一排,就是单纯的局部麻醉了。不过这两种药的效果都非常有限。所以我也不能保证,到时候完全没有痛觉。” “接下来,就是等药剂慢慢生效咯。不过为了让药能更快的产生作用,似乎可以通过给你来一点小小的刺激,来加快血液循环的样子?”一边说着,无节操一边将那充满罪恶的手指伸到了我的两腿中间,轻轻的分开那两片嫩肉之后,将中指插入了这朵温热的花芯。“比如,这样如何?” “唔~”由于她手指上还带着些许凉意的缘故,我本能地缩了缩身体。不过很快就适应了温度的我又开始迎合着她的手指轻轻挪了挪自己的身体。 “一根手指的话,对你来说果然还是太简单了点吧?那么让我好好看看吧,你到底能坚持到什么程度呢?”说着,无节操一点一点地,把她那纤细修长的手指接连塞入了我的体内。 “手...好像提不起力气?”随着时间的流逝,我猛然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在逐渐消失,整个人都委顿在床上无法动弹。眼看着无节操眼角带着些许坏笑在我的下身做坏事,我不由得有种奇怪的情绪涌了上来。好像...身体也开始变得迟钝起来了?可能是由于药物的作用,我感觉脑子和身体产生了一种类似于网络延迟的感觉,明明在被无节操这家伙肆意玩弄着,可我却意外的并没有感受到多少快感。 “诶!!!四根手指!?怎么可能!?”就在我准备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我惊讶地发现无节操这家伙已经把四根手指都塞进了我的体内。但...这也太夸张了吧?要知道我的下面分明只是被使用了区区一天而已,可是经过药物注射之后却能塞进那么粗的东西,这家伙接下来该不会准备把自己的整只手都塞进去吧?我有些难以置信地想到。 “啊啦~四根手指也能这么简单的容纳下去了?天魔你这身体的天赋可比我要强上太多了。那么,同样作为喜爱扩张的爱好者,接下来……” “诶!?”猜到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事情的我发出了本能地短促惊呼,可是...她似乎并没有要理会我的意思....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无节操这家伙反而把手指全部都抽了出来。随即反过身来坐在了我的胸口处。然后咕叽一声,将除大拇指以外,其他的八根手指全部粗暴地塞进了我的身体。随后便开始用力地向外拉扯,尝试着将阴道掰开,看那个架势就像是要把我从中间直接撕成两半一样。而我的下半身此刻则是被无节操的手牵引着提了起来,绵软无力的两条腿在半空中无助地乱蹬着。导致腹部不久前刚被缝好的伤口又再一次地渗出了血来。 而此刻的安似乎是已经把自身的状态缓和过来了,看着我下体处被无节操强行撕开的夸张血洞似乎是有些被迷住了,于是有些放不开地小声说道。“我...我也可以摸一摸吗?” “也不错哦!初体验就是三手拳交吗?这种事连奇幻小说都不敢这么写啊!”无节操见安难得的起了兴致,于是不由分说地强行抓起了她的一只手,三掌合拢为一处,仿若打桩机一般强行塞入了我的身体。 “咕哇~!”此刻,我感到自己肺部的空气被完全地挤压了出去,下体被骤然轰入巨物的我猛地瞪大了眼睛。就算体感被药物削弱了很多,我依然能感受到那股强烈的冲击与刺激感,那一瞬间的冲击几乎让我整个人都傻掉了,整个人像个白痴一样张大了嘴巴嗬嗬地喘息了起来。 “怎么样?有摸到最里面吗?能不能抓住里面那个,稍微有些硬的东西呢?”无节操的双掌包裹着安的右手,将其推送到了这个温暖肉洞可以触及到的最深处,放轻了语调低声诱惑道。 “好像...真的摸到了?这该不会是?”似乎是触碰到了什么东西的安瞪大了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不...不要....好难过......”被这样粗暴对待地我几乎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现在的我甚至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只能徒劳地在嗓子眼里勉强挤出一些细碎地呓语。 “没错...你抓到的就是她的子宫颈。现在听我说,你仔细找一找,看看上面有没有一个小孔。如果找到的话就试着把食指伸进去看看,打过肌松之后想必宫颈口里面塞进一根手指应该不算是难事。等两根手指抓牢之后....”无节操循循善诱地指导着安的动作,可是安的手摸着摸着却忽然僵住了,转头迟疑道。“你该不会...该不会是想让我我把天魔的子宫给拉脱出来吧?” “那是当然!今天咱们就让群主亲自体会一下,让自己的子宫完全暴露在外面的感觉吧。”被道破心中所想的无节操倒是没有产生什么尴尬的情绪,反而依然亢奋地怂恿着安将进行了一半的动作继续下去。 草~该不会玩儿真的吧!?感到自己小腹位置好像真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揪动的感觉,我不禁有些头皮发麻。但是与此同时,一股奇异的快感涌了上来,这让我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期待起无节操这家伙所说的那一幕了。 “天魔你的身体不要绷得那么紧嘛~稍微配合一下人家,自己用点力气把肚子里那玩意给顶出来如何?”看了两眼依然在努力的安,无节操舔了舔手上未干的爱液,语气轻挑地对我说道。 “哈啊~嗯~~我...我也想啊.....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好不容易喘过气来的我无力地动了动胳膊,这种废人一样的状态属实是让我非常难过。一边体会着被玩弄宫口的奇妙快感,一边面色古怪的回答着她。怎么说好呢?虽说子宫这个器官本身是没有什么快感的没错。不过在心理作用下,感受到内脏被拉扯着的我还是莫名地产生了一股暗爽,心中居然产生了子宫就这么被拽到脱出来也挺不错的念头。 “算了....第一次就尝试这种事情好像确实有些太勉强你了,而且我也抬得有点累了。”见安忙活了好一会儿也没有什么进展,无节操叹了口气松开手,把我那一直悬空的屁股放了下来。随即向后挪了挪身子,将自己那光洁无毛,却略微有些褐色的下体对准了我的正脸扭头说道。“想要弄成我这样,可不是一天就能轻松做到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无节操已经将手背到了身后,掰开两片阴唇露出了粉红的阴道口。在那大张的洞口处,我居然能够清楚得看到一个中间带着小孔的粉红肉球正微微地探出头来。 “这可是我辛苦了半年的成果,虽然没有完全掉出来。但这可是真正的子宫脱垂哦~”虽然嘴上说的这么自豪,不过其中的各种苦处无节操可是不会自己说出来的。由于当初各种扩张小说入脑的缘故,好奇心旺盛的她便开始不管顾不地按照小说里的情节试着开发自己的身体。结果因为太怕痛,每次扩张之前都会事先给自己注射各种药物。结果偏偏某次喝醉了酒,用力过猛之下直接把阴道给撑坏了,使得脆弱的子宫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顺着重力降了下来。自那以后,她发现自己只要一用力,子宫就会调皮地顺着自己扩张过度的阴道滑脱,导致子宫颈暴露在外。体会过几次子宫颈与内裤间摩擦带来的那种又痛有痒的快感之后,由于担心完全脱出会影响自己日后生活的无节操只得无奈的将这种危险的开发给停了下来。 “什~什么!!!”被震惊到的我拖着无力的身体挣扎了起来,子宫脱!是子宫脱诶!真人的子宫!就在我面前!好美!这真是太美丽了!真的好想好好玩弄一下!我的心脏因为无节操这家伙惊人的举动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而眼神则是贪婪地盯住了那小巧可爱的肉球久久无法移开视线。我奋力地想抬起手去摸一摸这个可爱的小家伙,可是手抬到一半就无力地摔落在了床上,急得我的眼角都溢出了眼泪来。 “话说安你也想看吗?宫堂你呢?既然大家都不介意的话,那么我也稍微放开一点吧。”无节操环视一圈后站起身,来到我头顶的地方躺下,就像是故意的一样将自己的半个屁股都压在了我的额头上展示了起来。虽说我对此倒是并不介意,不过那种眼看着梦寐以求的东西近在咫尺自己却无法触碰到的感觉却属实是把我给急得够呛, “行了...先不逗你了,看你现在连动都没力气动的样子,这会儿药剂也差不多该起效了吧?差不多现在就开始吧,要是时间拖得太久,药效过去了的话,那可就真有你好受的了。”看着扭得像条毛毛虫似的我,无节操噗呲一下乐了出来。约莫着药效已经起了作用,她倒是也没继续耽搁,用手指顶着身下脱出的子宫往回塞了塞后便麻利地下了床。 “宫堂,你去弄条干净的毛巾塞她嘴里。一会儿要是她发出太大的声音惊扰了隔壁的邻居就不好了。”仰头喝下了一杯冰水,将精神振作起来后,戴好手套的无节操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吩咐起了身边的两个临时帮手............. 第4章 天魔篇(4) 待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擦了擦手的无节操拿起了一直泡在医用酒精中的手术刀。“那么,就让大家看看,女孩子的肚子里面究竟都有些什么吧~” “等等!”眼见着无节操手中那把闪烁着寒光的手术刀即将落下,我忽然吐掉了口中的毛巾,出声制止。 “我说...你们是不是把我之前在群里说过的话给忘掉了?”我有些不悦地说道,忽然叫停的我当然不是因为事到临头产生了怕死的情绪。而是我觉得自己应该更物尽其用一些,如果我的生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逝在这间老屋里的话,总感觉也太可悲了一些。想在临死之前的这段时间里留下点什么...这就是我此刻的想法,就算只有几张限制级照片、一段血腥的活体解剖录像也好。毕竟身为一个作者,因为贪恋于自身欲望的原因突然死掉。从而导致之前写的章节就此断更这种事情对读者来说属实是有些太过分了,如果不对这些一直支持我写作的朋友们做出一些补偿的话,就算我死掉了也不会心安的。更何况我的心里其实也在期待着他们在我死后用我遗留下来的影像打手冲的那一幕,虽说到时自己肯定是没办法亲眼见到就是了,不过单纯只是在心里想象一下那种场面就足以让我爽到颅内高潮。他们一定会对着视频里的我撸对吧?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啊!一想到他们对着视频里被开膛破肚的我产生性欲,对着体内一点点被掏空的我开始打手冲,最后在我头颅被砍掉的那一瞬射精的那种画面就足以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激动的情绪不能自已。 “啊?”听见我忽然叫停的无节操愣了愣,似乎是没反应过来我要做什么。酒量较差,没喝多少便已经开始产生醉意的她,很显然连五分钟前的事情都记不住,就更别提让她去回忆之前群里的聊天记录什么的了。 “相机呢?之前可都说好了,这段儿是要全程录像的,咱们可不能光顾着自己开心吃独食儿啊!”看着脑子都快被酒精麻痹掉了的无节操,我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儿提醒道。看着她这种呆呆的样子,我甚至怀疑待会儿她会不会因为手抖的原因,一不小心就把我给提前弄死了。 “唔...好像咱们几个谁都没有带相机的样子...”安听了我的话有些尴尬,不过她在自己的兜里掏了掏,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在我晃了晃。“不过我的手机有加装摄像模块,应该足够用了。”说罢,她便把手机开启摄像模式后固定到了床边的支架上。 “好吧...多谢,那么接下来咱们继续吧。话说你们别再往我嘴里塞毛巾了,怪难受的。而且刚才打完麻醉之后其实一点儿都不疼的来着,塞这个纯属多余。”看着安已经把用来摄像的手机位置调整好,我对她道了声谢。说罢,我轻轻摇了摇头,拒绝了宫堂把毛巾往我嘴里塞的举动。 “那我就开始了....”虽然无节操看起来还是有些醉醺醺的样子,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到她手上的动作。只见她用手术刀挑开了我腹部才缝好不久的伤口,由于伤口处的血液并没有完全凝固的关系,她只是用手指沾了些生理盐水一抹便足以将其化开。随即无节操拿起了手边早已准备好的两根电笔,宛如在我身上焊接作业一样,用电笔上释放出的低频电流将伤口处仍在渗血的部位烧却止血。 随后,她便拿起手术刀顺着我腹部上早已划开的那条伤口向上试探性地动了动。在逐渐切割开皮肤的过程中,无节操一直都在紧盯着我的脸,直到发现我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之后,才放下心来。于是深吸了口气,将手中那把轻薄的手术刀稳稳捏住,运刀流畅地一路从小腹划到了我的肋下。 将腹部表皮切开,完全地露出下面淡黄色的脂肪层后,无节操这才暂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拿起毛巾擦了一把汗,随后便开始指挥着宫堂和安两人用止血钳掐住了伤口两侧几处已经开始渗血的血管,而她自己则是捏住了一块干净的纱布,弯下腰来仔细地蘸走伤口处渗出的血液。 “别太紧张,放松点儿,就当自己是在上解剖课就好了。”作为挨刀子的一方,我不仅没有感到丝毫的心理压力和恐惧感,反而对着额头开始渗汗的无节操笑了笑,温言安慰道。似乎是我这种没心没肺的姿态让她紧绷的神经缓和了不少,本来因为第一次对活人进行解剖而产生了过于紧张情绪的她明显地放松了下来。不过她并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沉默地擦了擦手之后坐到了床边,安静地开始调整起自身的状态来。 而正在无节操口头指导下清理着伤口位置残留血迹的安,此时也正好看清了无节操新切开来的那道宛如用尺子精确定位过的笔直刀口,嘴里不由得喃喃道。“唔...下刀好精准,该说不愧是学医的么......”这会儿她的表现倒是比刚才的那种畏缩样子强了不少,大概是已经逐渐适应了吧?看着她已经不再害怕的表情,我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还好吧,毕竟切肉这种事已经很习惯了”。无节操在短暂的休息之后重新站了起来,一边和安说着话,一边重新拿起电笔开始对还在渗血的血管进行电凝止血,等做完这一步,将我的肚皮表面清理成了不带一点血迹的干净模样之后,无节操便开始了她下一步的操作。这次她下刀时的表现看起来倒是更加随意了一些,一直到轻巧地划开了伤口下方几乎没有什么神经和血管的脂肪层,暴露出下方的肌肉组织之后,她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不行,这把刀有点小。天魔,把你之前用的那把刀借我一下。”沉吟了一下后,她忽然看向我,向我索要起之前用的那把短刀来。 “嘿...看起来好像还挺有趣儿的。”仿佛手术刀下切开的不是我的肉体一样,我静静的看着她在我身上切割的举动,甚至还饶有兴致地观察起了刀口下方那若隐若现的红色肌肉组织。听闻她向我索要刀具,我向枕头下方对她努了努下巴说道。“枕头底下呢,你自己拿一下吧。话说...还真用得上我这把短刀啊?我还以为你只需要手术刀就够了呢?。” “你不是很喜欢这把刀吗?,既然你喜欢的话,那我就用它来帮你开腹了。”从鞘中抽出了短刀,无节操握着刀柄将其轻轻的掂量了两下。确认了重心之后,她便手腕轻轻一抖直接将刀整个抛了起来,随即在落下的时候用手指准确地夹住刀刃,转头对我问道。“接下来,我会割开你的腹肌。但是我也不确定药效能不能好好的发挥出它应有的作用,可能...会有那么一点痛。你害怕吗?” “哈?你是在逗我吗?事到临头你居然会说这种话,难道像我这种脑子有坑的人会怕这个?”我翻了个白眼儿,摆出了一副不屑的样子。说实话,别说怕了,要不是现在我连手都抬不起来,这会儿怕不是早就把手伸进刀口里摸摸看了。 “其实你怎么切都可以的,不过最好尽量弄的干净一点儿,被血染脏的话里面可就不好看了。”我想了想,又接着补充道。 “身为将来的医生,我总得体谅一下患者的情绪嘛。万一你要是在这个时候突然怂了……”话说到一半,刚才还在和我有说有笑的无节操突然将手一挥,直接将手中的短刀抵在了我的肋下,宛如屠宰牲畜的屠夫一般猛地向下一拉。不但围在身侧的二人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就连刀口处的血管都凝滞了片刻,随即才像是刚回过神来似的向外迸出血来。 眼疾手快的无节操连忙动手将从中间一分为二的腹肌向两边翻开,致使伤口处的血液朝着身体的两侧喷溅出去,与此同时她紧张地对着身侧呆住的二人大声命令道:“快止血!” 二人闻言便开始手忙脚乱地配合着无节操封堵起了出血部位。因为脂肪层已经很好的与肌肉分了开来,所以关键的血管非常好找。在一阵慌乱过后,紧张得额头冒汗的三人总算是连缝带烫地将出血的血管全部堵住了。 而这个时候,宫堂和安二人才注意到,眼前刚刚被打开的腹腔,并没有直接暴露里面的内脏。在腹腔内那些随着心跳频率蠕动的内脏表面,依旧还蒙着一层近乎透明一般的脂肪膜。刚才无节操那看似粗暴的一刀,实际上早已估算好了下刀的力道,仅仅只是精准的划开了肌肉,并没有伤及到下面的腹膜。所以我的内脏此刻就仿佛像是被蒙上了一层保鲜膜一样,完整的堆积在腹腔之中慵懒地蠕动着。 “诶?”我在无节操动手的时候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腹部不知何时已经被完全的切开了。我....这就被开膛了?总感觉没什么实感啊,虽说确实察觉到了一些隐约的钝痛,不过拜之前注射过的麻醉药物所赐,就总体来说我还是没感到太多不适感的。反射弧较长我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们三人快速的在我身上忙活着,一时间不禁产生了一股奇怪的恍惚感。 “你们两个,帮她把流进去的血擦一擦,刚才那一刀我有点紧张,先去卫生间洗把脸冷静一下。”抛下这句话,无节操便一个人走向了了卫生间,并在进入之后直接锁上了门。面对着镜子中双手染血的自己,无节操的身体一软险些倒下。在对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了一个略显古怪的苦笑之后,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夺眶而出。 “还是做了啊……”知晓自己在做到这一步之后,就再也无法回头的她,之前那被欲望所麻痹的内心这才复苏过来,胆怯,后悔,恐惧……种种负面感情涌上她的心头。然而比起这些,最让她感觉恐惧的,就是自己那混杂在这些复杂情绪之中,最难以压抑的那份........ 兴奋....与喜悦.....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那个明明在不住地流泪,脸上却始终挂着幸福笑容的自己。无节操不由得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缩在墙角缓缓的蹲了下来,死死地咬住了嘴唇避免自己的笑声惊扰到了外面的人。 “这种事情要是做多了的话...我的脑子怕是真的会坏掉.......”蹲在地上的她低声自言自语道。 “终于打开了么?真的是...好美...好可爱诶....呜~真的好幸福~”屋内回过神来的我,看着自己腹部那皮肉被翻卷到两侧的枣核形伤口,还有那其中仅有一线之隔便可以接触到空气的内脏,一股感动的情绪涌上了心头。以至于让我情不自禁地落下泪来,不过这并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后悔,仅仅只是那种夙愿达成之后的那种感动的哭泣而已。 我努力地试图伸手去摸一摸,可是结果很显然,我的手抬到一半之后又再次无力地落了下去。不过这次明显的比之前恢复了一些力气,或许再歇息一会儿之后我就能亲手触摸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了吗?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自己的身上开始有些发冷....是错觉吗? “要再输些血吗?按理说,你现在只是有些失血过多而已。从你腹部的伤口来看,这些应该还远远不足以致命才对,只要你能尽量保持着清醒的话,应该可以坚持很久。”从浴室走出来,已经洗掉了身上血迹的无节操,此时正尽量维持着一个看似平静的姿态冷静的进行着分析。可是无论她再怎么努力隐藏,都没有办法收起嘴角那兴奋的笑容.... “暂时死不了的话就用不着那么麻烦了,终归是要死的,就算你输给我也是浪费。不过说真的,你现在的样子真的是让我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接下来就全都拜托给你了。”看着无节操那随时都可能压抑不住的扭曲笑意,我也同样咧开嘴角笑了起来。对...对!就是这种感觉,这才是真正的你啊。摆脱理性束缚的野兽、我的挚友、脱离常识的共犯、无论是哪种词语都非常地适合现在的你啊。我看着无节操那张冷静中混合着疯狂扭曲的俏脸,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红晕喃喃说道。“话说....我好像终于明白什么是爱了.....” “现在的你,也真的是让我爱到不行啊....那么,就让我解开它最后的束缚吧。”这一次她既没有使用我的短刀,也没有去拿她自带的手术刀。而是直接拿起了那根用来止血的电笔,在将其加热了一段时间之后,宛如蜻蜓点水一般,慢慢的在腹膜表面烧灼出了一条裂缝。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了哦~”说着,无节操将手探入了我的腹腔,抓住了那连成一片的小肠之后,直接将其小心地提了起来。 “喔喔喔!出来了!取出来了!呕呜~”我看着那一片被她抓着提起来的柔软且滑嫩的脏器,双眼几乎都快兴奋到快放出光来。但可能是因为她将肠子提起的举动牵扯到了胃部的缘故,我本能地干呕了一下。虽然我很快的就又调整好了状态,可是胃里反上来的胃酸却属实是让我感到有些难过。强忍住了嘴里那股酸酸的恶心感,我的目光有些期盼地望向了无节操。“那个...虽然可能会有些麻烦,不过能不能拜托你帮我把肠子之间的连接处切断一下?我想把肠子抻开来看看,之前我一直有点好奇自己的肠子有多长来着。” “嗯~最好切除的干净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直接丢掉就好,挂在肠子上面一点都不好看。”我想了想,又再次补充道。 “这个简单,毕竟,你再也不需要去担心之后怎么使用它们了不是吗?”此刻,她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起来。 “来两个人帮我提着它。”面对着被二人举在面前那团盘结起来的粉嫩肠子,无节操单手握稳了手中的电笔,宛如在画一副血肉素描的画师一般切断了肠管之间的筋膜和韧带。而她空闲下来的左手此刻则是直接捅进了自己的下体,整个人直接坐在我的胯部,用那还沾着我血液和脂肪的手对着我腹部那大开的裂口拳交自慰了起来。而在宫堂和安松手之后,那团被剥离开来的小肠,此刻则是宛如下面条一般,变成了一条整根状的“长寿面”,落入了下方名为腹腔的这个“碗”中。 “呜~”离体之后温度开始降低的肠子逐渐落回了我的体内,受到凉意的刺激,我的身体因为本能地不适感抽动了几下。看着骑在我身上沉迷于自慰的无节操,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纠结了片刻。不过最终还是没法忍耐住子宫对我的诱惑,于是扭捏地问道。“嗯,可不可以....让我舔一下那个....”说到?说到一半,我忽然又收住了话头。毕竟我自认为也算个有礼貌的人,总感觉贸然向别人提出舔舐子宫的请求有点不太好。 “刚刚好哦!刚好现在稍微又顶出来了一点呢。”虽然这会儿因为自慰的快感导致神色有点恍惚,不过无节操这家伙还是准确的猜测出了我接下来想说的话。于是她将左手从自己的下身抽了出来,随即在平躺在床上的我面前跪坐了下来,整个人直接骑在了我的脸上。只不过这一次她的位置并没有找好,使得我的下巴刚好顶在了她的阴道口,把刚刚冒出了个小头的子宫颈又给推了回去。 “唔诶?”感受到尽在咫尺的柔软滑嫩,我不禁有些陶醉,将头往下低了低之后用力的伸出自己的舌头,试图去舔舐嘴边那粉嫩的肉块。 “呜~够不到....明明就差一点点.....”仅仅只能舔舐到一些外翻肉壁的我发出了悲鸣,明明已经就在眼前了....偏偏就差那么一点点却无法够到,这让我不禁开始急切了起来。 “既然已经到了这种时候,那么干脆就全部都给你好了!”无节操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的屁股往前轻轻一顶,将那再次冒出头的子宫颈直接贴到了我的嘴边。“要吸出来吗?如果就这样被你给吸出来的话,那也不错!因为这就是爱啊!!” 感受到那块温热而柔软的肉块落入口中,我几乎幸福到险些快晕过去。我本来只想着舔舐玩弄一下她迷人的子宫口就足够了,可是安好奇地在我体内抚摸的动作却让我始终无法平静下来,而无节操最后的那句话更是让我彻底失去了理智。于是处于狂乱状态的我开始把她脱出的子宫颈含在嘴里拼命地吸吮了起来。 可能是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头部可以正常活动的关系吧,我吮吸着口中那块相较于肉壁更‘韧’一些的肉团的举动格外用力,牙齿也渐渐地开始合拢了起来。而这样做的结果就导致了..... “哼嗯...嘶.......”一滴汗珠从我头顶滑落,滴在了我的枕头边上。脑子里还淤积着醉意的我不经意间撇到了无节操疼到扭曲流汗的脸,还有那因为没忍住而导致不小心发出的痛呼声。 草...我他妈都干了些什么啊?无节操她压根儿就没给自己注射减缓疼痛的药剂,而我居然在这种状态下尝试用嘴去吸出她的子宫?之前我为了写小说而取材的过程中明明已经了解过对这个器官的脆弱来着,过于粗暴的举动必然会给对方带来巨大的痛苦。而我...刚才居然在心底生出了用牙齿咬住她的子宫颈,将其更深处的血肉撕扯出来的想法? 想到这,我顿时一阵后怕,口中也不知不觉地松开了那团被唾液涂抹过后湿哒哒黏糊糊的肉块。明明从来没想过伤害任何人的,可是...可是刚才的我居然在酒精与欲望的驱使下差点伤到无节操?感知着口中那一丝腥甜腻人的血味,我顿时就失掉了将原本想法继续下去的心情。 “嗯?”正在忍痛的无节操忽然感觉小腹的痛苦骤然减轻,于是疑惑地看向了我。 “你不是说你最喜欢这个了吗?为什么忽然停下了?”她的眼里充满了不解,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脸颊问道。 “还是算了吧...已经出血了,再这样下去你会伤到的。”我偏了偏头,不知为何开始躲避起了她的视线。 “喂...喂喂......”听闻我说的话,无节操的神色暗了暗,随即她那漂亮的丹凤眼眯了起来,低头用一种蕴含着不悦的阴沉眼神盯住了我的脸。而她的嘴里则是像魔怔了似的,一遍又一遍地发出低沉且危险的声音。 “喂......我说,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想到了什么的话就他妈的给我去做啊,你在犹豫什么!?啊?”笃的一声钝响,那把刚刚切开我腹腔的短刀带起一丝微风,擦着我的耳边扎了下来。它穿透了枕头与床单的阻隔,狠狠地钉在了下面的木质床板上。无节操就这样握着那把短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质问道。 “不说话是吧?好啊...我来帮你把刚才的事情做完!”说着,无节操松开扎在我耳边的短刀站了起来。她并没有移动位置,而是依然站在我正脸上方的位置,缓缓地举起了自己的拳头。砰!砰!砰!她不断地在我面前锤击着自己的小腹,力度之大,甚至让一旁的宫堂和安都愣住了。他们无法无节操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就如同无法体会我们此刻的所思所想一般。 “住手吧...这样下去你真的会受伤的。”看着忽然神经质起来的无节操,我把侧到一边的脸又转了回来,平静的出言制止道。但是很显然,她并没有理会我,而是依然一拳接一拳地往自己的小腹上面砸去。她想做什么我很清楚,无非是想把自己搞到坏掉,让破破烂烂的子宫自己滑出体外罢了。而她现在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也大致也能猜得到,只不过.... 想到这,我叹了口气。试探性地握了握拳之后,用虽然处于无力状态、但是却已经勉强能动的手坚定地抓住了无节操的小腿。“我说...你快给我停下!” 无节操的身体僵住了,她缓缓放下了自己的手,坐倒在了我的胸口上。虽说她这样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不过我还是很高兴看到她终于停下了伤害自己的举动。 “啧...你这个人真的是好自私啊,这种情况下还在跟我玩儿双标是吧?”无节操的表情此刻很是古怪,虽然嘴角依然在保持着微笑的弧度,不过眼角却不知为何隐隐有些湿润。她拔出了钉在我耳边的短刀,用冰凉的染血刀身在我的胸口上滑动着。随后持刀的手逐渐上移,金属特有的那种寒意紧接着肌肤划过了我的咽喉和侧脸。一路向上直至停顿在了我的右眼处,冰冷的刀刃悬停在了我的眼皮上方,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与微不可查的央求之意对我说道。“我说...你倒是对我做点过分的事儿啊!我接下来可是要杀了你的诶!可你却还跟个没事儿人一样,居然还反过来要我注意身体!?明明平日里总是在说教别人,这种时候却拿自己的命不当一回事儿,你这家伙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啊!?明明都已经被我给开膛破肚了,你居然...你他妈居然在还在对着我笑!?” “不然呢?我还得一边挨刀子一边搁那哭是吧?我说你这个人很怪不怪啊?该不会只是想看看我哭鼻子的样子吧?还说什么让我对你做点过分的事情,你和我又不一样,今晚我就得被拆成肉块儿了,可是你还得好好活着不是?要是真把你的子宫给彻底玩坏掉了的话,那以后的日子可就有你好受的。听话,回去以后少玩儿点拳交,多做做提肛锻炼,省得把自己玩儿坏了以后走路都会把子宫给掉出来。”看着忽然神经质起来的无节操,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儿。本来想让她正常点儿来着,别手一滑把我眼睛给捅瞎了。不过一想到她那糟糕的身体状态,冒到嘴边儿的话不知道为啥又变成了老一套的说教。所以,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嘛....其实怎么说都好啦,总之我只是想趁着自己还能说话的时候把想说的说出来罢了,省得死了还留遗憾而已。 “算了...不跟你犟了,今天都听你的行了吧?”看着我油盐不进的样子,无节操叹了口气。“草,忽然感觉自己有点丢人,刚才失态了...抱歉。” “瞧你说的,说得好像明天我还有命和你聊天似的。都到这地步了,我还不得趁着还能张嘴的时候多说两句?”看着无节操那副敷衍的样子,我不禁翻了个白眼催促道。“差不多就接着来吧,拖时间长了我怕我挺不住,我可不想还没玩儿尽兴就挂了。” “那你就直说让我怎么做就好了,今天你就是我的甲方爸爸,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抽肠子,我就绝不割逼”似乎是觉得刚才的氛围比较悲观的原因,无节操一反常态地对我说起了诙谐话儿。虽说她本质并非如此,不过这种反差感却很微妙地将这句话的幽默意味衬托得恰到好处。 “噗~噗哈哈哈哈~你这家伙态度转换的还蛮快的嘛~”看着无节操对我耍宝的样子,刚才还有些消沉的我忍不住笑出了声来。深吸了两口气之后,我带着脸上残留的笑意接着说道。“肠子是吧?这倒是个好主意,刚好我有个想法想实践一下,你来帮我弄的话咱们可以好好玩一玩。” “怎么搞?难不成你还想让我把你的肠子吞下去,然后从我的后面拽出来?这个……感觉我做不到啊。”无节操用手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肚子,无奈地对着我摇了摇头作无奈状。“虽然贯通这种玩法我倒也想试试没错啦,不过真要说真实践起来的话也太离谱了点,就连我写的小说里都不敢采用这么扯的设定好不好?” “噫~~~你在想什么呢,那么玩多脏啊,我这种爱干净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你做那种事情。”眼看着无节操已经开始想歪了,我赶紧止住了她脱缰野狗一般的诡异思路。随后努力地抬起了手,将手搭在了自己腹部切口处、外翻皮肉的边缘,指了指大概是胃部的区域说道。“你先帮我把胃部和食道的接口,还有连着肛门那部分的肠子切断再说,等搞定了我再告诉你怎么玩。反正消化器官就算切光了一时半儿会儿也死不了人,你放心下刀就是。” “这个....直接动手的话其实我也不敢保证真的不会出事诶,总之我再给你来几针预防一下吧。今天我预备的这点存货干脆全砸你身上好了,保证能让你清醒的挺到最后。”说着,无节操从箱子的夹层里又拿出几支强心剂和肾上腺素,将其扎进了我的大臂静脉后一股脑儿地注射了进去,顺便趁着药剂还没起作用之前,拿出缝合线在我的食道底端和胃底幽门上牢牢的绑死。但是等到处理肠子的时候,无节操却有点犹豫。“你说,我要不要给你的屁眼里留一截儿肠子,好让他们趁你没死的时候还能舒服一会?如果你想的话,倒是可以让安来试试,她的尺寸比宫堂还大一些来着。” “不过,你要是一狠心全都不要了的话,那我就干脆沿着你的肛门环切一周算了。毕竟,玩到最后这些都是要当做礼物送出去的,如果能连着肛门一起做成肠道标本的话,估计会好看很多。”说着话的时候,无节操用手指在我的肛门周围环绕了一周,不过这可并不是她无聊的挑逗行为,而是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接下来下刀的轨迹。 “啧~总感觉就算留一段好像也没啥作用啊,我可没把握只用括约肌就能把别人给夹到射出来。不过说到肠道标本嘛...这个听起来倒是蛮有意思的,话说真的会有人喜欢收藏这个吗?”听了无节操的话,我思索了片刻,却始终没决定到底要怎么做才好,于是挑了挑眉毛向她反问道。 “没人要的话,那就只能由我收下咯。反正等到别人挑完之后,我会把你剩下的部位全部带回去的。”无节操微微眯起了眼睛,看似大度的做出了让步,实际上...估计她巴不得没人和她抢,好让她将我的尸体全部昧下吧?在我暗自揣测间,无节操忽然话锋一转,朝着我展颜笑道。“况且,会欣赏内脏之美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你和我这种精神病了吧?”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沿着大肠外壁上的筋线一路向上抚摸起来。即便因为做过麻醉处理的原因身体无法反馈感觉,肠管本身还是根据着脊髓的神经反射做出了反应,宛如活着的生物一般蠕动了起来。 “是啊...确实很美....”看着她在我肚子里乱动的手,我轻叹了口气,一股名为贪婪的欲望被勾引得躁动了起来。“所以说我才喜欢写不死系啊,怎么玩都不会死掉才是最棒的嘛。像咱们这样搞的话虽然好是很好没错啦,就是...只能玩一次的话有点可惜....。”我摇了摇头,将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丢到了一边,把目光重新投向了无节操。 “算了,不说这些不着边儿的事儿了。说到我尸体最后的分配问题...我要你先挑......”刚刚被无节操注射进我身体里那些明显过量的药剂此时已经开始发挥了作用,虽然这的确让我精神了许多,不过随之涌上来的那股奇怪的不适感还是让我觉得有些不自在。不过这都无妨,我在稍稍适应了一下之后,固执地将目光望向了无节操。说实话,平日里我所接触的朋友当中,她和我的相性算是最合拍的一个了。若是说到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做礼物送出去这种事情,我其实是偏向于先让她来挑选的,毕竟我确实很好奇她会选择我身体上的哪个部位。况且要是把自己拆分开来作为礼物送给大家的话,我也是很希望为我主持这场活体解剖手术的她能得到自己最喜欢的部位作为我的临终谢礼。看着表面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则是在仔细地打量着我身体的无节操,我继续开口说道。“你说过,今天都听我的。那我要你先来挑选自己喜欢的部位,而且不止一份,就当做是请求你给我做手术的报酬吧。” “好吧~但愿到时候其他人不要怪我太贪心就好。”见我已经固执到了这种程度,无节操也只能摊了下手表示接受。随后,她再次将话题带回了刚才的地方。“所以话说回来,这朵菊花你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切了吧,反正留着也没用。不过你还没说你要选什么呢,快讲讲,我挺好奇的。”我并没有在自己菊花去留的问题上过多纠结,反而执着地问起了她的选择。 “秘密~~~”在故作神秘地跳过了我的问题后,无节操从手边的托盘内重新将手术刀拿了起来。 第5章 天魔篇(5) “那么接下来,这朵花我就帮你摘掉咯。”说罢,无节操便用那沾了血的食指蛮横的捅进了我的肛门中,宛如要从这里将直肠整个都掏出来一样用力的搅动着。在将周围的肛管和周围的肌肉慢慢分离开之后,便将那冰冷的刀锋沿着皮与肉的缝隙一口气捅了进去。随后,右手稳住刀柄,左手以食指为轴心,用大拇指推动刀锋环绕。很轻松地在肛门的周围环绕了半周。最后无节操将双手的工作反了过来,以右手为轴绕着肛门环切了另一周。在做完最后的切割工作后,无节操放下了手术刀,把手伸到了我的腹腔中握住直肠用力一拽,一条连带着肛门的完整肠道便从我的肚子里被抽了出来。 “果然,还是活人热腾腾的内脏更有感觉啊,我说之前在解剖大体老师的时候总感觉缺了点儿什么呢...”陶醉地低头嗅了嗅我腹腔中内脏独有的气息后,无节操将手中连带着肛门的肠道彻底与我的身体分离开来,随后,她双手各自伸出了食指和大拇指,捅进了我那绵软如同一条大毛毛虫般的肛门中,用力的将其撑了开来。在这朵菊花失去了括约肌的约束后,无节操压根儿就没用什么力气就将它拉扯成了一个四方形的开口状。“抻开之后看起来像个肉口袋似的....”口中嘀咕着,用手指将肠管末端连着的肛门撑开的无节操手腕一翻,像翻袜子一样将手中滑溜溜的直肠内壁翻了出来。红彤彤的外翻直肠就这样堆积在了一起,若是忽略它已经从我身上被割下的事实的话,乍看上去还蛮像大伙儿平时喜欢看的那种直肠外翻的脱肛选手一样。 “你看,菊花变玫瑰咯~好看吧?这朵花你要不要亲自品尝一下?毕竟这种能自己舔到自己屁眼的情况可不多见啊,反正已经清理地很干净了,这样你总不会还嫌脏了吧?”在将手中翻出一节的开花肠子递给了我之后,无节操拿起了针线开始对着我那被割掉了肛门的屁股开始进行缝合作业,一边缝还一边对我开着没品的下流玩笑。“这下你都可以去拍电影了。别人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就说你叫缝小肛,嘿嘿.....” “唔~感觉有点.....不太舒服......”虽然并没有什么痛感,不过肠子在腹腔中被拉扯的感觉还是让我浑身不自在地扭动起了身体。看着自己被切除的肛门在无节操手中被玩弄成了奇怪的形状,一股奇异的快感逐渐开始在我的脑中涌动了起来。若是我下体的知觉再恢复一些的话,想必爱液将会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乃至于流淌而出吧? 我品味着这种常人无法体会的扭曲快感,张开手掌握住了这节儿被无节操手动翻脱出来,呈玫瑰状的直肠,将这朵从自己身体绽放出的血肉之花送到了嘴边轻轻舔舐了起来。由于经过多次灌肠清洗的原因,我体内绝大部分的肠道其实都是蛮干净的。若是说到异味的话...差不多也就只有一些混杂着内脏气息的轻微咸味而已,若是要较真起来的话其实肠管内还真没有什么让我难以忍受的污物来着。在品尝过直肠壁的味道之后,我忽然想起了刚才无节操把我的菊花拉伸成口袋一样的画面。说实话,那场面还真挺涩的,我这会儿要是还有鸡巴的话怕不是会拿自己的肠子当做配菜直接冲死再这里。不过说到拉伸和扩张?嘶~这么说来...现在的我是不是可以自己给自己后门儿拳交了? 说干就干,就在我的脑子还在思考的时候,我的手早已先一步挤进了这个还在分泌着肠液的粉红肉套子里。那种软软的、温热热滑溜溜的触感,让我抓着肠壁的那只手有种滑不溜手的感觉。看着还在一旁和我逗闷子的无节操,我举起了自己裹着肠子的手自豪地向她展示道。“快看!我也能拳交了诶!是不是很厉害!?” “嗯嗯,厉害厉害。”已经缝合完肛门处空洞的无节操轻叹了空气,颇为敷衍地随口应付着我。在掀开我的肠子摆弄了一阵儿,确认腹腔中并没有正在出血的伤口之后,无节操便再次在幽门旁边绑了一圈,随即拿起了剪刀对我说道。“这就是最后的机会咯,等我把这里剪断之后,你手里的那根肠子就彻底沦为单纯的一条没有感觉的肉了。” 见无节操在我的下体处飞针走线地忙活着,我便识趣儿地安静了下来。乖巧地把玩起了手中攥着的那节儿滑腻的肠管,免得打扰到她手上的活计。只稍等了片刻,便见她缝好了我肛门那里被剜去的空洞。随后,则开始在我的肚子里翻弄检查起来。 不多时,已经做好准备的无节操便拿起了手边盘子里的剪刀开始向我做出了最后的询问。低头看了看自己腹腔中那团像绳子一样盘起的粉嫩肠管,我的脑中忽然产生了些许不舍的情绪。 是啊...待她这一剪子下去,我体内这些负责消化用的器官就要永远的和我说再见了。这样做的话就算是把自己给搁置到了一个绝对无法再回头的境地,只要接下来再切除掉一部分内脏的话,恐怕待我死到临头时突然想反悔也也无用了吧?不不不....我怎么会反悔呢?我为什么会突然冒出这种想法?好奇怪诶......赶快丢掉赶快丢掉,不能再去思考那些让人软弱的想法了。毕竟怎么死都是死,还不如在死前调整好自己的心理状态,让自己最后再开开心心地好好享受一番呢。 于是我定了定神,故作轻松地回答道。“剪吧剪吧,别婆婆妈妈的,动作利索点儿。别忘了剪到胃的时候先把那玩意给扔一边儿去,毕竟那里面的胃酸和气味属实是有够难顶,我可不想玩儿的时候被那些脏东西溅得一身都是。” “那么,我要动手了。”深呼吸了一下稳了稳心神,无节操沿着两处结扎的中间部位用力剪下。 “咔嚓,咔嚓”。不知道是因为剪子不够锋利,还是她过于紧张的原因,无节操剪了两下,才将肠道的部分与胃袋分离。肛门,肠子和筋膜,还有各种神经以及血管。这段占据了腹腔中大部分空间的脏器,便随着被彻底剪断的关系,干脆利落地与它们的主人脱离开来,变成了一坨堆积起来的无用肉块。用手兜取出这堆滑腻的脏器,无节操虔诚的将其置放在了我的胸前。更是把大肠的部分摊放在了我的脖子上,好似为我戴上了一条由内脏织就的围巾一般。 看着无节操小心翼翼地剪断了我的肠管与身体的最后链接部分,一股既放松又有些空落落的感觉涌上了我的心头。不过她的手却没有闲着,只见她双手兜起了我腹腔内那条宛如死去长蛇般、已经不再与我有任何关系的脏器,将其尽数倾倒在了我的胸口上。 所以说无节操妹子还真是贴心啊...怕我玩起来不方便,还特意把我的肠子取出来堆放在了我比较方便够到的胸口处。感受着在我胸口上堆积起来的那些滑溜溜的肠子,我不禁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以至于抑制不住失控的泪腺流下了眼泪。真的是很可爱呢....人体的内部真像是一个尚未打开的宝盒一样,每次从里面掏出点儿什么有趣的小东西都能给我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嘛....虽说整副肠道这种占据了大半腹腔的物件儿也并不算什么小东西就是了。 我有些迷醉地用脸颊蹭着那些从胸口上滑落下来的肠管,这种巨大的幸福感与快乐让我陷入了一种烂醉般的飘忽状态。不....这样还不够.....我还要更多,好想被这些小可爱们包裹起来.....我还想再多呼吸一下那种内脏特有的美妙气息...我还想再更深入地去亲近一下这些既柔软又美妙、以至于让我迷恋到忘乎所以的小家伙儿们。 脑内产生的激烈快感以至于让我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颅内高潮?嘛...怎样都好啦....此时的我宛如如一只盲目且饥饿的野兽般渴求着自己所珍爱的事物来填饱自己名为欲望的饥渴胃袋,而我的双手也在本能的驱使下,将摊在胸口的肠子全部拢了起来,一股脑儿的堆到了自己的脸上。 嘶~~~呼~~~嘶~~~呼~~~~我将这些散发着浓郁内脏气息的肠子全部堆积在了自己的脸上,感受着那些嫩滑湿润的肠管轻轻拂过自己面部的奇妙体验,我的身体开始逐渐放松,在肠堆的最下方忘情地深呼吸了起来。可能对一般人来说内脏散发出的那种奇怪味道会带给人不适的感觉,以至于会让人觉得恶心。不过对我来说这种味道简直好似那种精心调制过的熏香一般,向我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与芬芳。这种感觉很好....非常好....我真的是喜欢得不得了....。以至于我连话都说不出一句,只顾蹭着自己脸上那些滑溜溜的肠管,像是一个磕多了药的瘾君子一般,将头埋在了自己肠堆的最下方迷醉地喘息着。 嗯...感觉还是差点意思啊....爽到浑身瘫软的我如此想到。看着嘴边那些滑腻的肠子,我忽然产生了张嘴咬上几口,将自己的肠子用牙齿撕碎、扯烂、最后吞下去的念头。不过很快地,我便打消了这个想法。毕竟这些东西已经不属于我了,甚至我现在身体上的每一个部位、每一颗内脏、每一丝血肉也都将不再属于我自己。这些可都是要被处理好之后挨个儿送出去的珍贵礼物,虽然目前的我可以贪心地先一步将其染指,不过把它们破坏掉总归是不好的。 就比如现在我叼着的这节肠管,无节操说过会把我的整副肠子做成标本来着。若是我真的一口咬下去,将其扯碎的话,那岂不是就破坏了这件未来标本的完整性?那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才不是那种任性的家伙,把自己的内脏送出去的话一定要送完整的才行,要是送出去一件残破的内脏标本的话那得多失礼啊。这么想着,我遗憾地吐出了嘴里叼着的这节肠管,有些难以割舍的回味起了还在口中残留着的余味。 “有没有觉得难受的地方?有觉得痛吗?有没有感觉意识模糊?或者呼吸困难之类的.....你现在肚子里可是快被掏空了啊。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见我已经玩够,无节操便伸出了自己沾满血的手,小心地抚摸着我被掏空大半的腹腔,从内部轻轻触碰起了我的背肌和脊椎来。她有些担心地向我询问了着,似乎是怕我因为挺不住而提前死掉似的。不过...我怎么总感觉她自己也玩儿得挺开心的呢? 看着她那在我快被掏空的肚子里面乱动的手,我有些无语地回答道。“还好吧...打过麻醉之后其实没什么感觉来着,不算太难受。至于你说的特别的感觉......”说到这,我顿了顿,仔细想了想后才接着说道。“感觉...好像比刚才更冷了一点,不过应该没什么大碍,一时半儿会儿大概死不了。不过刚才我忽然想到一件事儿,你说....人肉这东西好吃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吃过。不过按基因相似度来看的话,人和猪还是挺接近的。说不定,和比较柴的猪肉很类似?不过哺乳动物在活动时肌肉会合成乳酸,现在大家吃的,都是经过冷藏排酸过的。直接吃的话,估计很一般吧?”听到这个问题,无节操愣了愣。只能凭借脑内知识进行猜测的她,并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回答。她虽然很喜欢人类内脏所体现出的“生命力”,但是却并不那么想要将其吃掉。 说话的时候,略微安心下来的无节操开始动手摘除起了我的胃袋。可能是之前喝下去的酒还没有来得及被吸收的原因吧?整个胃袋托在手里显得有些沉甸甸的,对此她不由朝我开起了玩笑。“还挺沉的。也好,起码还能做个饱死鬼。这样每年上贡的就算偷吃你几个贡品,等到在下面见面的时候你也不会怪我的吧?” “切~我可是要转生成魅魔从地狱里爬回来榨死你们的~怎么可能会可怜巴巴地当个死鬼等着你们来给我投喂贡品?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晒然一笑,像是和无节操开玩笑似的反驳道。 在互相开了个黑色幽默般的玩笑之后,无节操叫旁边的二人取来了一个洗净的脸盆,把剪下来的胃袋给放了进去。她仔细观察了一下我体内那被胸腔肋骨半包裹的肝脏,和腹腔中仅剩的两颗肾脏,以及盆腔中的子宫和膀胱的情况。随后用小拇指轻轻的挑起了带着温热的输尿管,一路摸索到了那被透明筋膜包裹着的肾脏后。有些心不在焉地向我问道:“肠子我已经帮你掏出来了,那么接下来,你要我怎么做?” “唔...总之先把这个洗干净再说吧。对了...顺便帮我把身上擦一擦,刚才弄脏了。”我躺靠在枕头上,把自己的肠子简单地在手上盘了几圈儿之后递给了安,拜托她拿去清洗。不知为何,我总感觉安在接过我肠子的时候手在发抖,她这是....在害怕?这让我有些纳闷儿,她在怕什么嘛,我还能吃了她不成?就我现在这种已经大半个身子进了棺材的状态,还有什么好让人害怕的? 不解地歪了歪头后,我将目光重新锁定在了无节操的身上,开始向她讲述起了我下一步的计划。“刚才说到人肉,主要是在想会不会有人想尝尝我的味道。既然人肉不好吃的话那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弄出那种有谁把我给啃了之后还说我难吃的状况来。至于下一步......你应该是没少解剖过尸体的对吧?那么我胸口上那片倒三角形的骨板就拜托你帮我撬开了,具体学名我记不太清,不过你应该知道它叫什么。拆开之后还得麻烦你帮我把胸腔打开一下,待会儿等安回来之后你就知道我想玩儿什么了。” “对了...撬骨头的时候小心点儿,别手滑把我给捅死了,我还没玩儿够呢。”我想了想,又补充道。 “啧,那叫胸椎好不好。话说,你真的要现在就把胸腔打开吗?万一我现在手一抖,不小心伤到横膈膜的话,你的肺可就没法自主呼吸了。窒息死,这可是非常痛苦的死法。”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呜~这些细节方面我不太懂嘛~毕竟自学的人体知识没那么详细不是。要不....你先帮我把胸口切开,然后用锯子把肋骨给锯断试试?”听闻这样做危险性较高,还没玩儿够的我便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不过转头一想,脑子里顿时又冒出了一个新的法子来。